何雨柱得知父亲提及,欲拜苏阳为师。
首先,正式拜师后,学习武术便有了正统依据。
是否能从苏阳那里学到更高深的知识呢?
他回想起一次从鸿宾楼归家的路上,目睹了几名乱兵滋扰二狗他们的情景。
那时,二狗迅速摆平了几个乱兵,其身手之快,攻击之精准,远非自己所能及。
他认为,苏阳并未传授自己高深武艺。
当然,自己尚未正式成为弟子,苏阳不传授也无可厚非。
其次,一旦成为苏阳的徒弟,无论何时何地,遇到问题都有师父撑腰,正如坊间传闻一般。
苏阳曾为朋友独闯龙潭,一举击败十几个持械恶徒,威名震动八方。
再者,做苏阳的徒弟真的吃亏吗?他的师父可是誉满全国的医术圣手,朋友亦是京城知名的戏曲名家。若有需要,一声呼唤,定会有许多人乐意追随于他。
何雨柱疾步走入苏阳的房间,果断地在苏阳面前跪下,连续磕了三个响头。
恰好这时,何大清也赶来,进屋后看着地上跪着的儿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苏阳看着这对父子,思索片刻后点头答应:“好吧,柱子,我同意收你为徒。”
何大清对此也表示赞同,问明情况后,特意泡了一杯茶递给了傻柱。
何雨柱接过茶杯,恭敬地献给苏阳:“师父,请用茶!”
苏阳饮了一口茶水,随即从怀中取出一枚大洋,包在红包中赠予何雨柱。
何雨柱双手接过红包,脸上洋溢出憨厚的笑容:“谢谢师父!您真是太慷慨了,这一块大洋……要是他知道苏阳师父藏有一堆大洋,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起来吧,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首位嫡传弟子了!”苏阳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宣布。
“嘿嘿,那感觉不错!”傻柱颇为欢喜,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苏阳接着说:“明天早上六点钟开始晨练,迟到了你自己承担后果。”
何雨柱一听,脸庞略显苦涩。
“你个臭小子,想学真功夫哪有不吃苦的道理?”何大清拍了拍儿子的后脑勺。
此时,何雨水开口道:“我可以拜苏阳哥哥为师吗?那样就有好多好吃的了。”
她边说边吮吸手指。
“你这个小吃货!”苏阳啼笑皆非。
何大清则正色道:“雨水,以后不能再叫哥哥了,要叫叔叔!”
“啥?”苏阳和何雨柱均表现出不愿接受的态度。
苏阳觉得自己才十岁,被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唤作叔叔,实在有些尴尬;而何雨柱则认为自己称师父没问题,但是妹妹叫叔叔就显得很奇怪。
最终,苏阳挥手道:“算了,以后各论各的,不必太在意这些规矩。”
在他的坚持下,何大清也就不再多言。
“阳子,需不需要举办个拜师宴?”何大清问道。
苏阳原本觉得并无此必要,但既然何大清提出,也不能显得自己不重视。
“那就办吧,酒席上的肉菜之类的我来准备,到时候就辛苦何叔亲自下厨。”
何大清立即纠正道:“叫我何大哥,否则辈分可就乱了。”
尽管自己辈分提升了,但苏阳仍觉别扭,毕竟他的灵魂来自后世,对于这些繁文缛节并不看重。
双方商定后,决定在这个周末举行拜师宴。
苏阳这边一切如常,外界却对他近日的壮举议论纷纷。
据说,那支被他轻易消灭的十人小队,乃是光头身边的精锐力量之一,堪称贴身卫队的存在。
能如此轻描淡写地消灭一支十人精英小队,甚至连尸体都未留下,这究竟需要多么恐怖的实力?
根据保民局、剿匪总部等多个情报渠道汇总的信息,
此人正是之前杀害保民局、驻军、剿匪总部等上百人的那位杀神。
因此,在当前局势下,四九城的果党势力接到总裁命令后,行动愈发疯狂。
一时之间,四九城暗流涌动,白色恐怖愈演愈烈,或是企图将其杀害,或是意图将其拉拢至果党阵营。
然而,无论如何查探,始终无法找到关于此人的任何线索,连他是谁,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这让四九城的诸多达官显贵无不惶恐不安。
苏阳早早醒来,庆幸的是何雨柱也没有赖床,一同准时来到了练武场。
苏阳挥挥手:“现在我教你一些真正的功夫,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听见这话,何雨柱不禁激动起来,果然拜苏阳为师是对的,终于能学到真功夫了。
实际上,何雨柱的习武天资,苏阳早已了解,与普通人相差无几,只不过得益于他家世代厨艺的底蕴,基础尚算扎实。
对于何雨柱这样的资质而言,想要达到高深武学境界,通常极为困难。
幸好有苏阳亲自指导,至少能够确保他在习武道路上取得一定的成就。
于是,苏阳悉心教导何雨柱,视他为亲传弟子一般对待。
起初,何雨柱还有些不解其意,感觉师父所教似曾相识,但随着深入学习,逐渐感到吃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