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末昇第二天晚上才回来。
刚回来,就收到两个小炮弹,差点给他撞出去。
腰折了。
这几天,不能安慰那群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顾末昇的脸上,汗珠大颗滚落。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俩,先下去。”
顾景端和顾景竑,小脸上挂满泪水,闻言,手更是抱紧顾末昇不放。
短短一天时间,丁黟打了他们三顿。
“爸爸,那个女人打我们,我们不要她了。”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
顾末昇眉头紧蹙,掰开俩小手臂,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面上染上愠怒,“谁打你们,周婷?”
“不是周老师,”顾景端和顾景竑连连摆手,眼皮耷拉,脸上的委屈泫然欲泣,“是那个女人,是妈妈。”
“哇……”
没有臆想中的安慰,俩人屁~股反而挨了两巴掌,怔了一瞬,放声大哭。
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躲在小房间的张妈。偷偷摸摸观察顾末昇的脸,看到显而易见的不豫之色,果断将迈出的步子收回来。
顾总很生气,不宜轻举妄动。
顾末昇怒不可支,他“捧”在手心的妻子,在儿子嘴里,成了那个女人。
“那是妈妈,不是那个女人,谁教你们如此没礼貌,小小年纪,便不孝,长大是不是还想杀父弑母?。”
“谁教的?”丁黟站在二楼,手肘靠在栏杆处,嗤笑出声,“当然是你这个处处留情的父亲啊。顾末昇,什么时候去离一下婚啊,省的我的存在,影响你彩旗飘飘。你也不需要打着爱我的旗号,游走在一个又一个女子身边。为何不选择百花齐放,姹紫嫣红总是春,一直一种风格,会腻呢,多几个妻子,不就有各式各样的女人任你挑选?”
丁黟缓缓走下台阶,“你,不腻吗?”
背着妻子,找和妻子相似的替身。
上演深情。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早死了。
这碗屎谁要吃谁吃。
丁黟偏要撕下这块遮羞布,凭什么都是人,就她一个人恶心。
“我没有,小莫,我没有!”顾末昇伤心欲绝,抛下俩白眼狼,疾走几步,抓住丁黟的手,慌忙解释。
“咚”,白眼狼滚落在地,失神落魄望着远去的顾末昇,听到他卑微的解释。
顿时无名之火爆发,凶狠对视。
“哇哇哇……爸爸,好疼!”两人妄图用可怜的招数,挽回岌岌可危的父爱。
顾末昇充耳不闻,他的眼中只有丁黟。
他的眼中深情,一览无遗,仿佛对面的人就是全世界。
这屎一样的深情,才是绝杀,真正恶心所在。
因为爱一个人,所以找了无数替身,因为缅怀他们的过去,所以找不同时期,不同年龄的替身。
“呕……”丁黟吐了,伸手给顾末昇推到一边,“离我远点,恶心。”
轻轻一推,顾末昇顺势摔倒在地,满脸受伤的望着丁黟,“小莫,别这样,我是因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