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
她盯了三日，还是将人给盯丢了。
皇贵妃面色微沉，狠狠地横了那宫女一眼。
“是谁的人引开了你？”她问。
那宫女将头又垂低了几分。
“是……是凤仪宫的人。”
“凤仪宫？”皇贵妃挑眉，随后便将手中的茶杯直接砸向了那小宫女。
“废物东西！被人哄走竟是连人家是谁的人都分不出！”
怎么会是凤仪宫的人？
皇后比谁都盼着她能早些找出给楚氏下毒的真凶呢！
“那人的确……的确是凤仪宫的人。”那宫女怯声道。
她观察了几日，只瞧见那人跟凤仪宫的人有来往。
皇贵妃的眸光微凝，随后便瞧向了她身后站着的大宫女红玉。
红玉微微颔首，便笑着去将那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扶了起来。
“好了，你继续回去当差吧。”红玉温柔地拍了拍那小宫女的肩膀。
“是，多谢娘娘！”那小宫女连连道谢。
待她离开后，皇贵妃便沉声道：“她不能留了。”
她可不愿意继续用蠢人。
红玉的眸光微动，随后便恭敬地点了点头。
“是。”
“你说，会是谁帮了德妃？”皇贵妃蹙眉，保养得当的脸上满是愁绪。
她好不容易才找了点能给德妃定罪的线索，还没来得及深入调查便没了，这实在是令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