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也只能忍着。
“我女儿都求你们了,你们为什么不放过她?你们家会所那么多女人不够吗?为什么要欺负她一个小女孩?”
郑本卿使劲抽着,一想到女儿那晚的遭遇他怎么抽都不解气。
“够了,郑叔叔,我又不知道那是你女儿”,赵望津疼的受不了,站起来吼着。
“不知道?谁家女儿该让你们强奸呢?不,是三个畜生轮奸,啊?”他说着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要往赵望津头上砸去。
“郑总!”
赵津生拉住他,终是心疼自己儿子。
“郑总打累了,歇会儿,我来替您教训”,他夺下他手里的烟灰缸。
“歇会儿,看我的,行吗?”他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转身问:“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他胡闹你们为什么不拦着?啊?”
马家兄弟不敢吱声。
“让你们陪着他不是让你们跟着胡闹的,你们不能提醒他别犯错,那要你们干什么?”
赵津生眼里渐渐有了凶光,是野兽准备撕咬前的那种狠厉。
他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根棒球棍,说:“既然你俩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那就得接受惩罚,马子明”,他边说边搬了两个凳子放在中间。
马家兄弟互相看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是哥哥,出了事自然要担着,过来!”
他指着两个凳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