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不会,我们一开始就是因为你和他接触的,你们不来往了我们更不会来往。”
郑本卿疼的渗出一脑门汗,他恨恨的盯着赵津生,把那根手指头狠狠丢在地上,众人搀扶着他出来赶紧往医院走。
刚才还热闹的棋牌室,一下子就只剩赵津生和单景明了。
赵看着垃圾桶旁的手指头发呆,他没想到平时文质彬彬的郑本卿竟能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单景明也惊着了,没敢说话,只立在那里。
半晌赵津生才开口说话,“景明啊!这下完了,郑本卿是指望不上了”,他深深的叹口气,双手垂在身侧,整个人都耷拉着。
“那那些人呢?”单景明试探的问。
“你看他们那样子,哪个敢忤逆郑本卿?银行怕是以后都指望不上了!”
“那……”,单景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看他萎靡的样子总得说些能安慰到的话。
“前些日子新加坡郭氏集团郭董事长您还记得吗?他说他想在遗春投资来着?”
“你是说郭具启?”
“对对对,就是郭具启郭董事长,他可是很看好咱们庞大集团的,当时您还让留了电话,要不咱跟他联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