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鼓着腮帮子,不得不承认词让说的是对的。
“我错了,我刚刚就是看到那里的小蛋糕很漂亮,就……就没忍住跑过去了。”
词让温柔地笑了笑,轻缓道:“没关系的。”
风荷吸了吸鼻子,“好。”
词让带着风荷离开了。
刚刚风荷离开之处,却像是被下了诅咒似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而刚刚真正逗弄过风荷的人,脸上惨白一片。
什么……小土包子真的认识词让啊。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词让对别人这么好,还露出那么温柔的表情,他是词夫人没跑了……
完蛋了。
几个老总也是面色惨白,没有什么比他们在这里遇见自己家里的孩子更让人惊恐的了。
他们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处在漩涡中心的少年。
如果不是这里还有这么多外人,恐怕他们就已经要破口大骂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天天就知道惹麻烦。
谢凌如斗败的公鸡一样,他的天性最爱玩,可偏偏能力又很强,家世也很好,因此几乎没受过什么挫折。
这一次,他却是真正的踩到了硬石头。
词让……这谁敢惹啊。
他刚刚算是逗弄了词让他老婆……
程浩也傻眼了,他是爱玩了点,可是基本上也没有给家里惹过什么麻烦。
这一次……看他爹脸上那如丧考妣的表情,估计不好说了。
程浩有些懊恼,当时怎么就不能多长点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谢凌也是,这一次他们两个脑子都被驴踢了。
说白了,还是因为风荷……长的实在是……
他长成那样,没有那个男人见了他还会正常思考吧?
宴会的后半场,风荷一直乖乖的待在词让身边,倒是有很多人过来和词让攀谈,风荷就会乖乖的在旁边等着。
词让的家世背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要不然的话帝星这么多的权贵,怎么会都过来和词让攀谈呢。
风荷觉得自己一定是撞了大运,才可以和词让成为朋友。
“词……词夫人,刚刚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
风荷正拿着杯果汁在喝,突然就听见了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他皱了皱眉,词夫人?
应该不是在叫他吧。
不过风荷生性喜欢看热闹,于是就看了过去。
风荷一转头就看到了之前笑话他的一个少爷,因为他刚刚站在比较前面,话也说的不少,所以风荷才觉得眼熟。
“你……刚刚在叫我?”
风荷不敢置信的用手指头怼着自己问。
那个少爷脸色有些苍白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道歉的心思应该很恳切。
风荷奇奇怪怪的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词夫人?”
风荷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他喃喃自语,“那个‘词’啊?你不会是在说词让吧。”
少爷点了点头。
风荷:“……”
开什么玩笑。
为什么要叫他词夫人啊。
风荷脑袋晕晕。
那个少爷还在问能不能原谅他,风荷一脸恍惚的摆了摆手,意思是让他走,他要一个人静一静。
那个少年估计以为是他不计较了。
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风荷此刻脑子突然转起来了,他就说刚刚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要向他敬酒,看了词让的眼神之后又什么都没有说,风荷还以为他们敬酒敬错人了。
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大量视线。
对他的打量有挑剔,有好奇,有震惊……
风荷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了一个想法,是不是他们都认错人了。
把他当成了词让别的什么人。
其实他就是词让手底下一个小小的打工仔。
风荷叹了口气,觉得他们眼神不好。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打工人的气质,居然一点都不被别人认可。
风荷站在这里发呆了一会儿,结果又有一个老总过来向他敬酒了。
这下可把风荷震惊了,老总给他敬酒?他算哪根葱啊?
而且老总脸上居然是一片灰白的颜色,他嘴唇颤巍巍地叫他:“词夫人。”
风荷:“……”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问:“为什么……你们都叫我词夫人?”
老总的脸色一瞬间有一点奇怪,经商多年练就了他左右逢源,处事圆滑的性格。
他想了想就给风荷解释了。
“因为您是词让的法定伴侣。”
风荷:“……?”
风荷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他露出了一个憋笑的表情,用很好笑的语气说:“你们怎么都这样觉得?其实我只是他的下属而已。”
老总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很严肃的说:“鄙人有幸亲自去见证过你们的婚礼 。”
风荷:“……哈?”
“就在两年前。”
“哎呀,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