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觉得闹腾一点好,热热闹闹才有家的感觉,要是家里的女子一个个全都细声细气、服服帖帖,跟丫鬟侍女一样,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见他推三阻四,裴恒也就明白了,没再多说这事,笑着端起酒碗,“我嫌家里闹腾,许兄弟嫌家里平静,各有各的烦恼,只有这碗中之物,合咱哥俩的心意。”
许敛端起碗跟他碰了下,便聊起了其他,不说结亲戚这事了。
一直喝到下午快收工了,裴恒才醉醺醺地离去,摇摇晃晃地骑着马离开,出了矿场后,他便坐直了身姿,纵马疾奔起来。
石屋里,原本“醉醺醺”的许敛也是恢复了正常,让厨房收拾了碗筷,便宣布“收工,开仓放粮。”
他回到石屋里,打开角落的大缸,伸手触碰在虎骨上,心里默念:添加。
顿时,大缸里整具虎骨化为了灰烬,使得整缸老酒变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