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
“宝宝,我刚洗过了。”他轻声说,拍了下她,“认真点。”
夏弥声音断断续续的,也不敢睁眼看,只是紧闭双眼,感觉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被送上了天空,同云层一般飘荡。
她喉咙干涩难受,咳了几声,“陆鹤野……”
陆鹤野停下动作,卡得她不上不下,“怎么了?宝宝。”
这个称呼他叫的越来越顺口。
夏弥眯着眼,瞥到他额上的汗,以及锁骨上的亮度,“我渴。”
陆鹤野笑了下,继续动作,“喉咙痛不痛?”
夏弥点了下头,结果就听到这人说:“那就声音小点,待会儿喂你喝水。”
“……”
这个人渣,混蛋。
-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夏弥以为要第二天了,陆鹤野才抱着她走出卧室。
夏弥清楚地感知到什么,双腿搭在上面,晃了下。
结果惹来一个巴掌,落在身上的巴掌,“老实点。”
这声音听着有十足的恶劣。
夏弥脾气也上来了,踢了他一脚,“你出去。”
陆鹤野没听她的,反而向上弄了下,把夏弥搞得没了力气,瘫住了。
“什么出去?”他在装傻。
夏弥哼了两声,“你又欺负我,还虐待我。”
陆鹤野抱着她走到餐桌前,倒了杯温水,“我又欺负你了?”
夏弥重重点头,下巴磕在他肩膀上,“还虐待我。”
陆鹤野笑笑,“说说,我怎么虐待你了?”
“不让我喝水,还那么……用力,我喉咙都干了。”
越说到后面,夏弥的音量越来越低。
陆鹤野把水杯送到她唇边,伺候着她喝了几口才回:“不用力弄你,你能叫的那么大声?能那样爽?”
论脸皮的薄厚程度,陆鹤野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夏弥倒是真真切切地感知到了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毕竟说这话的时候,他都还没出来,始终在里面稳稳地待着。
陆鹤野盯了她两眼,转身朝着卧室的方向走。
夏弥下意识抱紧他,“去哪儿?”
“回卧室。”陆鹤野拍了下她的后臀,“不然换个地方?在沙发上?还是浴室里?餐桌上也可以,你选吧宝宝。”
做出一副很大方任她挑选的模样,偏巧说这种话的时候,脸上根本不带红的。
夏弥摇头,“我不想选,我困了,想睡觉。”
陆鹤野扯了个笑,让她看了眼时间,“还早呢,明天再睡。”
边说着,边回了卧室。
半分钟后,卧室房门半掩着,门缝里传出了交响曲一般的闷吟声,以及不知名声音,仿佛在进行某样令人心痒的运动一样。
房间内太安静了,安静到在客厅都能清晰地听到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主卧内。
头顶的吊灯不知何时被打开,整个屋内的情形被清清楚楚地跌进眼底。
夏弥发丝凌乱,有气无力地吐着气,呼吸急促但微弱,她额头的细汗相比较方才更多了不少。
她咬紧唇瓣,“陆鹤野……”
陆鹤野一直盯着她,将她的表情收入眼中,“怎么?”
夏弥没吭声,因为喉咙干得说不出话了,当然说不出话的原因有很多,其中陆鹤野占据很大一方面的因素。
“宝宝,叫我名字。”陆鹤野诱导她,“叫我名字,我就结束。”
听到结束两个字,夏弥来了精神,乖乖叫他:“陆鹤野。”
“不对,换个称呼。”陆鹤野说。
夏弥顿了顿,“什么?”
陆鹤野覆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
夏弥愣了半分钟,最后在冲撞中开口:“老公。”
后来,夏弥都不敢回想那一晚的荒唐。
第40章
次日清晨。
天蒙蒙亮, 冬日的早上雾气弥漫,山谷间仿佛天庭般。
主卧内漆黑一片,遮光窗帘的作用到此刻分外强烈。
棉白被子突然伸出一条白皙细长的手臂, 向外摸索着, 不经意间碰到手机屏幕。
而后,刺白的灯光照亮一方。
夏弥是想看手机上的时间的,但还没等她睁开双眼,刚伸出来的那条手臂就被身边的人攥住塞回被子里。
“时间还早, 再睡会儿。”
沙哑透着倦怠的男声响在耳边。
时间流过两秒钟,夏弥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像细碎的片段一样,但又自动拼接成连续画面不停地在脑海中播放, 一帧又一帧。
她脸颊烧得泛着粉红, 这下也不敢看时间了, 双眼紧闭着,根本就不敢睁开, 生怕睁开眼之后,看到一些别的画面。
偏巧她身边的人没想那么多, 腰间径直被一只结实紧致的男性手臂揽住。
身子瞬间被迫朝着正后方挪动,直至贴上。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上, 被子外面也是地暖, 但夏弥却觉得, 后颈那处的呼吸比这烧得滚烫的地暖还要烫上几分。
“喝不喝水?”陆鹤野闭着眼,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