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愣了下,随后说:“妈妈,我——”
话还没讲完,便被夏敏打断,“你什么也别说了,沪城的那户房子的房产证,上面的名字我改了,户主那一栏里把你的名字撤走了,等你什么时候彻底和陆鹤野断了联系后,我再把名字改成你。”
撂下这一大段近似威胁的话后,夏敏直接挂了电话,也没等夏弥开口,也不管她是什么反应。
直到手机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声,夏弥才回过味儿来。
原来自从母亲怀孕后,她根本在母亲心里就没了一丁点的位置,更别提地位了。
阳台上的窗户未关,呼呼的冷风一个劲儿地朝着室内吹。
京城是零下的寒冷,但夏弥却觉得心如冷窖。
宿舍内传来许倾倾的呼唤声,她偏过头,目光隔着窗户对上许倾倾担忧的眼神。
到这儿,夏弥不禁心生感叹,原来生她养她的母亲居然可以为了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这样对待她,为了给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不惜搬出和自己断绝母女关系类似的话。
而仅仅和她认识了一年半的许倾倾却对她极好,一如当年的周苏叶一般。
阳台的门被推开,许倾倾探出头,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弥弥,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夏弥摇摇头,回了寝室内,“没有。”
许倾倾拿了瓶牛奶递给她,“今晚还去给冯家小妹补课吗?”
“今天放假一天,明晚要去。”
不知为何,自从今天上午井士铭出现在画室之后,她眼皮一直跳,心里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