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的区别在哪儿的。
因为她身子正止不住地打颤,不知道是被冻得, 还是被弄得。
梳妆台正下方垫着一张毛毯,此刻浅色的毛毯最中央的那一块颜色加深,湿了一小块。
茸毛瞬间塌了,毫无生命力地塌陷。
陆鹤野只是简单地盯了两眼,之后便笑出声,倒了杯水递给夏弥。
然而他自己唇边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擦掉,或者说是他根本没有要擦掉的意思,就这样大剌剌地任凭它发着水光。
落在夏弥眼中,让她也短暂地忘记了自己喉咙干得过分。
她把水杯搁在身旁的梳妆台面上,双脚悬空,指着地毯上的水渍,开始找陆鹤野算账,“陆鹤野。”
陆鹤野抬眉,“嗯?”
“你赔我地毯。”她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挥的点子,“你弄湿的,你陪我,我这块地毯很贵的。”
男人被她的话气笑,反问:“我弄湿的?夏弥,这上面是谁的水?”
夏弥懵了,没想到他开颜色的话题讲得这样顺畅,脸都不带红的。
她被噎住两秒,随后不管不顾道:“我不管,是你弄得我,才出来水渍的。”
陆鹤野点额,像是认下了这个被她强压下来的锅,半点没有认错的态度,“可是宝宝,刚刚你没爽吗?是我的错了?”
他没穿短袖,身上只套了一件黑色抽绳运动裤,那件白t不知所踪。
在身后落地灯的照耀下,男人逆着光站在那儿,周身散发了一层光晕,照得神情不甚清晰,但排列规整的六块腹肌整齐划一,连同着小臂线条绷紧流畅。
看得夏弥忙紧移开视线,她眼神飘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