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清清冷冷的春节就过完了。年初八轧钢厂开始上班了,夜校也开学了。忙碌的日子又开始了,其实杨松更喜欢这样的忙碌,这样内心也不空虚寂寞冷了。今天杨松放学从夜校里出来骑车回家,路过一个胡同时就听见有女人的呼救声,还夹杂着几个男人的调戏声。杨松脚下用力,车速快了几分。果然在前面的胡同里几个醉汉在调戏一个女人。杨松停好车,上去抡圆了胳膊就是扇,一巴掌接一巴掌。不一会就把四个醉汉扇得起不来了。那女人蹲在一边哭。“菇凉,别哭了。这几个被我打倒了。你看咱们报警还是……。”女人觉得声音熟悉,心里放心不少。抬头一看,失声惊叫“杨松!怎么是你?”杨松也是一愣,刚才光顾着收拾四个醉汉了,也没注意这女人是谁。这一看,原来是陈雪茹。“我说,怎么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话都没说出口就被杨松打断了。“这四个人怎么办?要不我在这看着,你去公安局报警?”“不用了,不用了!放了他们吧!”一开始杨松还疑惑不解,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啊,现在对女人的名声可是比较看重的,这要是报警,陈雪茹的名声就不太好了。”于是杨松说“好吧,那你回家吧。”“杨松,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有点怕。”杨松想想也是,大晚上的让她一个人回去自己也不放心,这离绸缎庄还是有一点距离的。杨松推着车送陈雪茹回家。两人一路上也没说话。到了绸缎庄,陈雪茹心情已经平复过来。“杨松,今天谢谢你了。进屋坐会吧。”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不好,于是杨松就拒绝了。“天晚了,我先回去了。”陈雪茹拉着杨松的车子“杨松,今天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杨松秒懂,“今天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陈雪茹心里对杨松这样知趣非常感动,就放开手让杨松离去。杨松骑上车,脚上用力,很快就离开了陈雪茹的视线。陈雪茹回了屋里,心里却有了杨松的身影。“唉!也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我,今天也没留他吃个饭,也没好好的谢谢他。算了,他不是没人给他做衣服吗?我就给他做几件衣服吧。嗯,就是表示感谢!对,只是表示感谢。……”心情烦躁之下,陈雪茹去了小酒馆。小酒馆一如往昔的热闹,陈雪茹挑开门帘进去。“哟,这不是陈雪茹掌柜的吗?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小店了?”贺老头一眼就看见了陈雪茹,就出声招呼起来。“贺老掌柜,听说贺小掌柜的大婚了?我也没空过来贺喜,今天这不是有空嘛,就过来贺喜贺喜,贺勇强,恭喜你啦!”“雪茹掌柜的客气了,今天我请客,还是二两?”贺勇强客气的接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给我来四两!”“好酒量!”贺勇强给陈雪茹打了四两酒,还送了份小菜。陈雪茹观察了一下四周,就拿着酒端着小菜,到了牛爷这边的桌子,这边还有空位。牛爷看陈雪茹脸色不太好“雪茹老板,你这脸色可不好看啊!出了什么事?”“牛爷,没什么事,刚才出门的时候几只耗子从面前蹿过去,吓着了。”“没事就好!来走一个,压压惊。”“好嘞!”两人就碰了一杯。“牛爷,怎么没看见贺家的新媳妇?”“你来晚了一步,人家刚回后院。”“长得怎么样?入得了您的法眼?”“不错,这贺老头的眼光不错。”……两人在推杯换盏,聊的不亦乐乎。陈雪茹没注意姓侯的也在,他看见陈雪茹两眼就放光,见陈雪茹没注意到自己,心里失落,更是气愤。“我说陈雪茹,你和那个姓杨的怎么了?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还等着喝喜酒呢?”他可是观察好久了,没发现陈雪茹和姓杨的有什么来往,这才知道自己被陈雪茹耍了。“姓侯的,你不说话没让把你当哑巴。人家可是工人阶级,你比得了吗?”陈雪茹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见姓侯的,而且还当众说出这种话。“我看人家是没看上你吧?你都说了人家是工人阶级,这社会地位可不是你能比的,我看你们俩没戏。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我怎么样?咱俩还是蛮配的。”“姓侯的,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你配得上我吗?也不撒泡尿照照。”“陈雪茹,你怎么说话呢?我那一点配不上你了?”“呸!老娘就是看不上你!你哪一点都配不上老娘。我还就告诉你了,我就是看上人家了,怎么着吧?人家就是比你优秀。”姓侯的被陈雪茹说了个没脸,摔了酒杯就走了。牛爷也起了好奇心“雪茹,刚才说的姓杨的是谁啊?”陈雪茹总不能说是自己的挡箭牌?只好含糊其词的说“牛爷你也别问了,他就是我的一个朋友。”牛爷还以为陈雪茹不好意思说,就不再往深了问。也就和边上的继续聊着家长里短,吹吹牛逼!杨松到家时比往常晚了许多,幸亏四合院大门还没关。自从阎阜贵当上三大爷,四合院大门就归他管了,晚上九点,他就准时关门。放假休息的时候,他也在门口转,谁家买了什么,都要经过他的检查,顺便薅点羊毛。当然了杨松他是不敢拦的,易中海和刘海中的下场他可是牢记在心的。.今天院里有些奇怪,易中海家和贾家都是黑灯瞎火的。而且后院还有争吵声传来。杨松往后院走去,迎面走来了一个人,两人差点撞上。这不是厂里食堂的韩师傅吗?他不是收了傻柱为徒吗?今天来四合院有什么事?怎么还怒气冲冲的走了?难道他又不想收傻柱了?杨松心里还在奇怪,易中海在后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