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佣人几乎没有犹豫,“少夫人皮肤白,浓眉大眼,身材又好,明眼人都知道少夫人更漂亮些。”
其实她想说,姜止的样貌要更精致一些,而冯怜怜胜在会打扮,显得珠光宝气,光论相貌,肯定是姜止更好看。
不过想要混下去,还是得巴结自己的主子,故而佣人夸赞得脸不红心不跳。
冯怜怜从头上摘下一支珍珠簪子递给佣人,假意嗔怒,“油嘴滑舌的,去吧。”
佣人笑的眼睛都弯了,“多谢少夫人。”
不一会儿,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
这两年,冯怜怜仍没有摸清楚伯承喜欢吃什么,故而只能让佣人做一些督军府里常吃的菜式。
她高兴地摆放着盘子,尽量让餐桌显得美观一些。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楚伯承披着一身厚重的风氅,背光而来。
他很高大,双腿修长,即便风氅厚重,也不显得臃肿,反而有军人的阳刚。
抛开楚伯承的身份地位,冯怜怜最迷恋的就是楚伯承的样貌。
上流圈子的高官贵胄,年纪大的都是肚子大胡子浓,又矮又胖,看着就倒胃口。
而那些正值壮年的公子哥,一个比一个玩的花。
唯有楚伯承,还不到三十的年纪,不仅位高权重,样貌身高都是顶尖的。
冯怜怜想一辈子赖着楚伯承。
她热情迎上去,“伯承,你说中午要过来,我特意让佣人做了丰盛的午餐,快来尝尝。”
说着,冯怜怜扬手就要去解楚伯承风氅上的系带。
楚伯承面无表情,抬起腕子扫开她的手,“我来你这里不是吃饭的。”
冯怜怜面色僵硬。
楚伯承解开风氅,随意搭在衣架上,然后坐在沙发上,摸出了一根烟点上。
“伯承,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先吃完饭再说。”冯怜怜温柔道,“你忙了一上午,别饿坏了。”
“从开始做交易那天起,你跟了我多久。”楚伯承唇中散出一团浓雾,弥漫在空气漾开。
冯怜怜心里咯噔一声,“快两年。”
“时间久了,你开始拎不清你自己的身份。”楚伯承沉沉望着她,“谁让你去找姜止的?”
“伯承,我只是”冯怜怜欲言又止。
“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歪心思,都给我在肚子里藏好掖好,姜止不是你能动的,如果再让我知道她因为你不高兴,你这少夫人的位置也就别做了。”
冯怜怜脸色惨白。
楚伯承无视她狼狈不堪的样子,继续道:“我需要冯家的助力,但不是非冯家不可。你但凡心里有些成算,就该安分守己。等离了婚,我承诺给你的东西,一样都不会少。”
垂在身侧的拳头微微攥紧,冯怜怜道:“是,我记住了。”
“上午我和你父亲聊到你,你有空回冯家看看,你父亲若问你孩子的事情,你知道怎么回答。”
“是。”
楚伯承没再说话,抽完一根烟,他起身要走。
冯怜怜道:“伯承,留在这吃饭吧,我让佣人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饭菜。”
“没空,先走了。”楚伯承拎起风氅,疾步离开。
客厅氛围诡异。
冯怜怜独自坐在沙发上,脸色阴寒得可怕。
不一会儿,佣人过来,小心翼翼道:“少夫人,饭菜要凉了。”
冯怜怜冲到餐桌面前,一股脑把饭菜全砸在了地上。
餐厅一片狼藉,把佣人们吓得不轻。
冯怜怜砸完东西,坐车回了冯公馆。
冯父得知冯怜怜回来,把冯怜怜叫到了书房,“你和伯承到底怎么回事,两年了还没个孩子。”
冯怜怜低头,面色有些难看。
这两年,楚伯承连她头发丝都没碰过,她自己怎么生孩子。
估计都没人相信,她嫁到督军府两年,至今都是完璧之身。
可她却不敢说。
勉强笑了笑,冯怜怜道:“父亲,要孩子这种事需要缘分,可能是缘分还没有到。”
冯父一脸发愁,“这两年冯家填进去军政府的钱可不少,就指望着你生下督军府的长孙,巩固冯楚两家的姻亲关系,你倒好,肚子一点儿都不争气,连个孩子影都没有,你得空去医院查查。”
冯怜怜道:“查过,我身体没问题。”
“那楚伯承呢?”
“也没问题。”
冯父抱怨道:“都没问题,那是谁的问题,你现在没孩子,要是楚伯承再往督军府领一个女人进来,你地位不保,冯家这两年花的钱也要打水漂了。”
他总觉得楚伯承在白嫖他们冯家。
而且楚伯承这个狼崽子,惯会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他真怕冯家成了楚伯承的垫脚石。
冯父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冯怜怜,“这是我跟别人求的方子,保证能生儿子,等你回督军府,房事结束之后就喝上一碗,我就不信还怀不上。”
冯怜怜对医理了解虽然不深,但多少知道一点儿。
她接过方子看了看,“父亲,这上面有几味药材对母体会有伤害,就算生下孩子,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