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怜怜在回督军府之前,特意在外面的中药铺子,买了些坐胎药带回去,然后又吩咐人去请楚伯承晚上过来吃饭。
佣人小心翼翼道:“少夫人,少帅那么忙,恐怕是请不动”
指尖微蜷,冯怜怜沉声道:“你就跟少帅说,我想跟他谈一谈姜止的事情。”
成败就在今晚。
佣人道是,转身离去。
夜幕很快降临,冯怜怜把所有的佣人都支走了。
她亲手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等着楚伯承。
意料之中,楚伯承来了。
他迈进大门的一瞬间,停住了脚步,语气很冷漠,“有事直说。”
“伯承,我们坐下,边吃边说,这些饭菜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冯怜怜第一次算计楚伯承,心中有些紧张,她嗓音轻微的发颤。
楚伯承一双锋锐的眼睛,像一把刀子,似乎要将她穿透,“你在害怕什么?”
“没没啊。”冯怜怜不敢看楚伯承的眼睛。
楚伯承嗅到空气中的一抹异香,他唇畔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冯怜怜抬眸瞥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楚伯承在这里停留了甚至没有两分钟,就转身离开。
冯怜怜想拦住楚伯承,可身体却越来越热。
她头晕眼花,跌跌撞撞摸到门边,连喊的力气都没了。
楚伯承去找姜止。
天色早,姜止还没有睡。
她正低头织衣服,灵巧的手在毛线中穿梭,恬淡的小脸泛着淡淡的粉红。
室内的壁炉烧得暖,楚伯承体内的燥热感也不断攀升。
他佯装镇定地坐在姜止面前。
姜止察觉到动静,抬眸瞧他。
楚伯承轻轻闭上眼,靠在沙发背上,轻轻吁出一口热气。
姜止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她放下毛线,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楚伯承嗓音又低又哑,带着几分喘息,很性感。
姜止沉思片刻,去触碰他的额头,有些热,“你发烧了?”
楚伯承没有吭声,额间渐渐溢出一层汗珠。
他没有睁眼,手背的青筋鼓起,像是在隐忍什么。
姜止预感不妙,赶紧让桑妈去请医生来。
医生来的比姜止想象中要快很多。
给楚伯承把了脉,医生语气凝重道:“少帅这是中了药。”
“中了什么药?”姜止心里咯噔一声,“毒药?”
医生摇了摇头,“不是毒药,是男女欢好之药。”
“男女欢好”姜止愣了愣。
她回身,问胡副官,“阿哥他怎么会中这种药。”
“少帅方才去了趟冯小姐那里说了几句话,路上的时候就不太舒服,我以为少帅可能是累了,所以没太在意,谁能想到”胡副官一脸焦躁。
随后,胡副官小声凑在姜止耳边道:“少帅虽然和冯小姐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可是少帅没有碰过冯小姐,估计冯小姐急于争宠,所以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
姜止看着楚伯承。
他轮廓深邃的脸泛着红晕,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在鬓间,沾湿了枕头。
手紧紧抓着床单,腕间青筋时鼓时落,显然已经隐忍到一个限度。
姜止淡淡道:“把阿哥扶到冯小姐那边吧。”
胡副官一脸为难,“可是少帅他”
“都出去!”楚伯承狠狠攥着手,手心里的血慢慢从缝隙里渗出来,一滴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医生道:“少帅,这种药非同小可,不是忍忍就能扛过去的。”
姜止微愣,“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的迷情之药,忍过药劲儿就好,可有的不行。”医生一本正经道,“像少帅中的这种药,若不能男女交合,怕是连命都要搭进去。”
“胡副官,把阿哥送到冯小姐那去,我这里没有他需要的解药。”姜止别过头。
胡副官眼珠动了动,在姜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医生一溜烟儿跑了。
姜止:“”
三秒后,姜止反应过来,她打算追出去,把胡副官拉回来。
然而胡副官跑的飞快,连狗都撵不上他。
姜止急忙折回房间,她拍了拍楚伯承的脸,“还能走吗?”
楚伯承呼吸很乱,他的唇掠过她的腕子,干燥炙热,烫得姜止心中微颤。
她缩回手。
楚伯承却用力攥住她的腕子,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着。
他像一个火炉,热烘烘的。
姜止趴在他起伏的胸口间,耳边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这么近的距离,姜止只穿着一套单薄的缎面家居服。
扣子在厮磨中,掉了两颗。
楚伯承明明可以霸王硬上弓,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抱着她,剧烈发着抖。
姜止颤声道:“楚伯承?”
“嗯——”楚伯承发出一阵虚弱的哼声。
“我带你去找冯小姐。”姜止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可他的胳膊像被烧红的烙铁一样,又烫又硬,紧紧圈固着她的腰肢。
楚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