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太傅嫌弃路上热,回头又不肯来了。”
“本来就热。”温鹤绵睨他一眼,在尝到甜甜凉凉的酥山后,眉梢又柔和了几分,“等再过几年,陛下也用不着臣给你讲学了。”
她和谢琅都在着手拔除宁贺褚的势力,顺利的话,等到这事儿解决,她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谢琅微微顿住,心头闷闷:“太傅怎么总念叨着以后的事?不是才说了,不疏远我的吗?”
少年帝王的声音轻哑。
他眼角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郁闷的。
温鹤绵哽住:“没有,我只是想告诉陛下,你长大了而已。”
“可那不会改变我们的感情。”
谢琅脸色绷着,垂眼用勺子搅了下碗中的酥山,整个人瞧着有些失落,又似哀求:“所以太傅,以后能不能别说这些话了?我会伤心的。”
一番变脸。
温鹤绵张了张唇,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