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谢琅淡淡评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温鹤绵长了个心眼:“把这马与我们的马分开养,先挑几匹混养,看看情况如何再说。”
塞外的马和大昭的马品种不同,它们能熬过的病大昭的马不一定经历过,万一到时传染就完蛋了。
谢琅一点即通:“我这就吩咐下去。”
小事一桩,蛮族暂时不会威胁到他们头上来。
温鹤绵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翻看着奏折,神情认真专注,因为近来天暖和了些,她不再裹得那么严实,脊背挺直端坐着,眉眼柔和,整个人像月似的莹润美好。
谢琅凝眸看了会,在她察觉到之前,陡然一笑:“别院中的人,太傅带走了?”
温鹤绵翻看奏折的动作一顿,坦然承认:“嗯。”
“带走便带走吧。”谢琅眸底暗光闪过,语气带了些讨好,“我没伤他,也没有乱杀无辜,太傅不要生气。”
温鹤绵敏锐地察觉到他是在同自己示好,望过去,微微叹气:“我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