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知情。
可他混迹朝堂中多年,早就是只老狐狸了,温鹤绵没有贸然把他排除在外。
要是毁了这场科举,最大的受益人是谁不言而喻。
散朝后,大臣们一边往外走,一边忍不住继续讨论着这件事儿。
宁贺褚抱着手臂,慢悠悠的走到温鹤绵身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呵呵一笑:“温太傅莫不是怀疑这事,是我做的?”
温鹤绵承认自己没有掩饰怀疑的眼神,她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只是看宁首辅格外高兴罢了,难不成科举舞弊,对你来说是好事儿?”
听出温鹤绵是在明着嘲讽他,宁贺褚倒是极好脾气:“说不准。”
温鹤绵嘴角抽了抽。
这么绵里藏针的和她掰扯,鬼知道宁贺褚打的什么主意。
她刚要抬脚走,就听宁贺褚略带深意地道:“在我印象中,淮陵王和王妃都是果决之人,温太傅如此性格,倒让我有些怀疑,你真是他们的亲生子吗?”
温鹤绵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