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锁链,只是握住她手的力道不松分毫,目光如炬:“但是太傅,你也别想着离宫。”
失而复得,谢琅昨晚几乎一夜没睡,他太没有安全感了,才想着将人锁起来,困在宫中也就罢了,困在一个小小宫殿中,未免太侮辱人,他不想让外人看轻温鹤绵。
有什么谩骂,冲着他来就行了。
温鹤绵眉心一跳,一把将手抽了出来,她如临大敌地往旁边挪了挪:“你还想做什么?”
温鹤绵以师长的身份同他相处时,大多冷静自若,后来变了质,没戳破也勉强能维持表面和平,谢琅有些愉悦地想,自己好像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生动的模样。
上午方才讨了甜头,此刻勉强算是好说话。
就那么大点地儿,想靠近是轻而易举的事,他深深注视着温鹤绵,轻快笑了:“太傅年长我许多,我以为你该是知道的。”
意有所指。
温鹤绵指尖颤颤,是真的想开口骂人了。
这都跟谁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