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这边望了过来,眼神柔软又清润,瞥不见半点疯劲儿。
温鹤绵莫名有种妃嫔等待皇帝宠幸的荒谬错觉感。
谢琅是前者,她是后者。
怀揣着这种诡异的画面感,她刚走到床边,就被等不及的谢琅给拽了上去。
天知道只能看着不能抱有多难受,谢琅被迫老实了几日,早就心痒难耐,眼下就抱着人不肯撒手了。
温鹤绵只觉得有团火在自己身后燃烧,她偏了偏头,抬手挡着谢琅亲来的动作。
那个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她的掌心。
谢琅也不嫌弃,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下。
温鹤绵一惊,倏然收回了手。
“陛下,你适可而止。”
她出声警告:“本就热,我不想再出一身汗,也不想再发生那晚的事,你再得寸进尺,我就真的要赶人了。”
就连恼怒起来,温鹤绵也是平和的,不像是在训斥,更像是在欲拒迎还,谢琅克制良久,才按捺着收回目光。
他耷拉下肩膀,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好吧,我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