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食死徒暂时栖息的地方是塞尔温家族的地产,因此柏莎自然知道自家的地方踏上了一堆陌生人,正准备偷偷溜出去,还没踏出就被自家二哥拎着后脖颈扔到了伏地魔面前。
“放开我,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柏莎奋力地挣扎,终于挣脱,却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入眼的是一片浓重地黑袍,再抬眼,虽然是大哥的模样,可身上的气质却是与众不同。
阴鸷而疯狂。
不由得让柏莎给看愣了。
而座上那位被柏莎的表情给取悦到,他几乎是疯狂地大笑,随即猛地捏住柏莎的下巴。
“你就是塞尔温家族的废物啊…瞧瞧这可怜的家伙,空有一副美丽的皮囊,禁不起一丝风雨的摧残。”
柏莎似乎被伏地魔吸引住了,媚眼如丝,眼神犹如一只白皙柔软的手轻柔地拂过。
“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华国的一个成语?初次学到时,我正觉得,那是用来形容我的。”
伏地魔笑了,颇有兴趣地看向柏莎,“哦?”
“叫做——蛇蝎美人。”
话音一落,柏莎的魔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蓄出绿光,猛地朝身侧站着的人甩过去。
雷克斯·塞尔温反应不及,被这道绿光击中,钻心的疼痛让他只能在地上蜷缩起身体,猩红的眼眸却直勾勾地盯着自家妹妹。
“原来我们家小废物,也成长成这副模样了。”
他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冷意。
柏莎拍了拍身上的灰,从地上站了起来,瞥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二哥,冷笑一声。
“我说过,任何轻视我的人都将付出代价。”
这句话似乎将伏地魔愉悦到了,他满意地朝着柏莎打量着。
柏莎转头单膝跪地,几乎是虔诚地吻上了伏地魔的袍角,这让一旁的雷克斯给看懵了,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咆哮道,“你这个废物有什么资格侍奉主人,你滚开!”
柏莎仿佛没听见似的,眼神几乎痴迷地看着伏地魔,“从小我便听您的事迹长大,即使被人称为废物,我也从未变过追随您的念头。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在我陷入困境时没有一丝怜悯…”
她脑海里浮现出一些记忆,甚至于浑身都有些颤抖,再抬眼,眼里满是兴奋与激动。
“只有您的理念将我拉出沼泽,只有力量拯救了我,那些人软弱、伪善,在您的面前不堪一击。我渴望能站在您身旁,沐浴荣光,为您赴汤蹈火。求您接受我的忠诚,而我的忠诚…将此生不渝。”
此话一出,偌大的休息室里安静地连根针都能听见,只有柏莎稍显激动的喘息声。
伏地魔嘴角勾起笑容,魔杖一指,柏莎便感觉左臂上多了一丝滚烫、火辣的感觉,撩开衣袖一看,一个黑魔印记清晰可见。
雷克斯好不容易恢复了过来,强撑着站起身子,冷冷地瞥了一眼柏莎,“算你走运。”
柏莎瞪了回去,正准备说些什么,便听见休息室门口传来敲门声。
伏地魔只以为是贝拉回来了,一挥手,大门敞开,却看见一个身量高挑的女人缓缓走进,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麻瓜服饰的男人。
西尔维亚身穿一身深蓝色小西装,手上带着白绸半掌手套,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声音却是听起来令人发怵。
伏地魔眉眼一冷,魔杖一指,一道绿光宛若游龙飞向西尔维亚,后者只是微微侧身,动作极为敏捷地闪开。
“先生,我今日来是来要些东西,不是想和你打上一架的。”
西尔维亚神态自若地走到伏地魔王座下的首席位置,微侧过头看向他。
“啊…大名鼎鼎的兰斯洛特。”伏地魔赤脚走下王座,坐在了西尔维亚的对立面。
西尔维亚从容不迫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塞尔温家族大哥的形象,她也不是头一次见,只是身上如此浓重的阴暗,她确定面前的就是伏地魔,加兰德应该在沉睡中。
“里德尔先生,我认为兰斯洛特家族从未与您有过任何冲突。所以,此刻我不得不认定,今日你的举动无疑是在向我以及我的家族公然宣战。”
伏地魔声音嘶哑,“宣战? 你竟有如此胆量认为这是宣战?这不过是我对你们的审判!你们的存在已然妨碍到我的大业,这是你们应得的惩罚!”
他甚至连回应的机会都不给西尔维亚留,“莫要再做无谓的申辩,要么乖乖屈服于我,成为我脚下的奴仆,要么就等着被我彻底碾碎,连一丝痕迹都不留存于世!”
柏莎站在伏地魔身后,也就是西尔维亚的对立面,看着西尔维亚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她默默地在心里为伏地魔点燃了一根白蜡。
“屈服?从小我就不知道这个单词怎么写。”
西尔维亚面对伏地魔的挑衅无动于衷,那眼神仿佛就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也正是尤里卡,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卷轴,轻轻一抖,长达两米的羊皮纸横跨了整个宴会桌,末尾的签名处正好映入伏地魔的眼帘。
尤里卡嗓音沉静,“您及您麾下的信徒,损坏了兰斯洛特庄园共计三百零二处,需赔付二十七亿八千零三万两千金加隆和三百万银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