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尤其那个什么殿前大将军。
太可恶了。
还骂人!
苏浅浅暗自盘算,今晚上值守,刚好在皇上面前,给那个大将军抹点黑。
谁让他骂人,还扒拉她!
呵呵,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阉人误国!
这么一想,苏浅浅倒有点期待晚上的值守了。
趁着皇上去上朝,她赶紧去找王总管,恶补点伺候皇上睡觉的流程。
她还啥都不会捏。
王福满已经赶过来了。
听苏浅浅说,她今晚值守,王福满激动得手直抖。
皇上怎么现在都不按套路出牌啊。
太监值守,需要有师傅带班,学会了才能单独值守。
可今晚上,新传过来的值守本上,的确只有小苏子一人侍奉皇上。
所以,王福满才扔下手里的其他工作,急急的来找苏浅浅了。
他把皇上几点用完晚膳,几点喝茶,几点批阅,几点洗浴,几点看书,几点写字,几点休息等等事情,一一跟苏浅浅交代好。
“小苏子,最最重要的,”王福满慎重嘱咐,“千万别得罪皇上啊,尤其是那件事情,把握好……”
王福满很隐晦地告诉苏浅浅,下药一定要小心。
别让皇上发现,也别得罪了太后。
苏浅浅牢记住了皇上的作息时间,又熟记了皇上的喜好。
就等着皇上回来,准备实践了。
皇后月黎在皇上寝宫内等了半天,不见皇上回来,就自顾自回她的住所了。
她本来就没打算皇上能回来。
苏浅浅点头哈腰地恭送皇后。
月黎临走前,又稍稍回头,打量了一番苏浅浅。
把皇帝得罪肿了,还没被打残的太监,这个小苏子,还是第一个。
苏浅浅笑意颖颖,对皇后更是毕恭毕敬。
以后,还指着皇后的肚子争气,给她生出一堆荣华富贵呢。
月黎见她很是乖巧,懂得规矩,便也微微点头一笑,翩然而去。
苏浅浅就守在叶凌天的寝宫,等着皇上回来她好伺候。
等到了天黑,也没见叶凌天的影子。
上面的主管太监传过话来,皇上陪殿前大将军在大殿用膳,寝宫这边值守的人先候着。
苏浅浅一下午都在收拾这,收拾那,把叶凌天的寝宫打扫了好几遍。
一尘不染,窗明几净。
造人嘛,总得有个适宜的环境。
虽然她从没干过什么家务,但想到只要帮皇上造小人儿成功,自己就能实现财务自由,躺平享乐。
这些不费脑子的体力活,她干得非常带劲。
听闻叶凌天不回来用膳,苏浅浅又赶紧招呼宫女们,把洗浴烧热的水先停一停。
皇上,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水温一定要合适,皇上才能洗澡洗的舒服。
才能身心放松,才能有兴趣做那个事情嘛。
哈哈,然后再给皇上喂上几粒药,然后,皇上再传召让皇后侍寝……
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饭。
苏浅浅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但是,直等到月上柳梢,叶凌天也没有回来。
苏浅浅气得牙痒痒。
都怪那个狗屎大将军!
本来皇上说暂停朝政一天,那个狗屎将军来了,就把皇上给弄走了。
苏浅浅昨晚本来就没睡好,又忙碌了一天,便靠在一个花木架边上休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鼻尖传过来一阵淡淡的清茶香味。
“第一天值守,”叶凌天扒开苏浅浅的一只眼睛,凤目清冽,声音戏谑,“睡得哈喇子流一地。”
苏浅浅一惊,瞬间睁眼,起身,赶紧擦擦嘴角。
袖口干燥。
狗皇帝,差点把她心脏病吓出来。
“皇上,您回来了,”苏浅浅脸上堆满职业假笑,柔声谄媚,“您辛苦了,奴才给您先去准备洗澡水。”
一转身起步,她就一头撞上了个宽阔的胸膛。
胸肌结实有力,撞的她眼冒金星。
好狗不挡道,谁特么又站路中间了?!
苏浅浅抬头,迎上了一双鄙夷的眼眸。
剑眉星目,年轻的脸庞英气十足。
哦,原来是那个狗屎大将军。
杵在这里,跟个电线杆子似的。
“麻烦将军让让,”苏浅浅毫不客气,“耽误了皇上洗浴,您可担待不起。”
“新来的?!”少年嘴角一抹不屑的嘲讽。
虽然他不常回宫,但皇宫里哪个太监和宫女,不认识他?
殿前大将军,林策安!
少年将军的表情,又勾起了苏浅浅的无名火。
瞧他鼻子朝天的死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不起谁呐!
“不算新来的,”苏浅浅昂首挺胸从他身边走过,“比将军您早来好几天。”
林策安只瞥见,她掩在宫帽之内的乌黑秀发,小人儿便袅袅离去了。
一股淡淡的花香,也渐渐散开。
“你寝宫里还笼香?”林策安反问叶凌天。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