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赶来,误以为又是为了袒护三房,毕竟以往宋衍熠从不涉足此类家事纷争。
“今日之事,已闹得沸沸扬扬,若不尽早处理,恐将使宋家蒙羞,沦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宋衍熠冷静分析道。
三老爷连忙附和:“对对对,羡哥儿言之有理,我即刻便将那丫头送往袁家,对外宣称早就送过去了,只是因做妾之事不便张扬而已。”
家主怒不可遏:“你当我们都愚不可及吗?谁人会相信这种说辞?更何况在庙宇之中行此等苟且之事,简直是把宋家的脸面当作泥泞里的草鞋随意践踏!”
三老爷的嘴唇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挤出口中,那双布满皱纹的眼中闪烁着无助与祈求,死死地盯在宋衍熠那冷静决绝的面容上,仿佛那是一根能救命的稻草。
宋衍熠的嗓音低沉而坚定,宛如冬日里的寒风,穿透了在场每个人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