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层皮。
去跟李总道歉？他恨不得再扇那个老东西几巴掌。
其实这点钱顾阎大可以自掏腰包，但是此时顾阎的心里憋着一股气，急于寻找一个发泄口。
“我现在去找李总，合作我会拿下来，”
范西跟在顾阎后面，“喂，你最好态度诚恳一点给李总赔礼道歉，他那里养着一群打手，你不剥层皮，肯定出不来。”
客厅里的人乌压压一哄而散，都跟着范西去看热闹了。
晚上，顾阎伤痕累累地回来，范西带着一群小弟跟在后面。
司徒震抱着手臂坐在客厅里，神情有些不悦，“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范西一脸赞叹地道，“爸爸，顾阎把李总的合约拿下了。他像是不要命似的，一个人从一楼打到三楼，然后跟李总谈了二十分钟，李总出来时跟个孙子似的，马上把合约签了。”
其他小弟看向顾阎的目光也皆是崇拜。
顾阎颤颤巍巍地走上楼，无力地滑坐在林幼微的房门前，脑袋砰地一声砸到门框上，再没有气力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