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反问他：“墨晔，那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墨晔一顿，说道：“阿凯觉得呢？”
林凯凑近墨晔耳边，低声说道：“我告诉你，还真的有，我见过。”
胖子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个头过来，惊讶地问道：“凯哥，你见过鬼啊？”
林凯瞪他：“去去去，别偷听我俩讲话。”
胖子疑惑道：“不是，凯哥，你不是最不相信这种鬼神之类的话吗？”
林凯道：“你说得对，有时候还真得相信一回，不然，我和你们显得格格不入，不合群呗。”
徐舟也过来搭话道：“林凯，你什么时候转性了，不会是你在家里真看见了什么脏东西吧？”
林凯心虚极了，还真的是被这臭小子说中了，他确实是看见了君北宸那倒霉鬼。
不过，他能说出来吗？别人信么？别到时候人家都当他是神经病，拉去精神病医院做研究了。
林凯大声道：“看你个头啊，开会了，赶紧想办法破案啊？别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时，所长推门进来。
他把手上的文件资料往台桌上一放，扫了一眼会议上的人，严肃地说道：“所有人都到齐了吧？我先说两句，首先，大家也知道了，这一次的案件比较特殊，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所有案件的内情不得向外泄露。”
“是。”
“收到。”
众人一一回应，接下来，大家一起进行讨论案情的进展。
胖子第一个开声道：“法医那边我和徐舟已经在跟进了，目前为止，已有了初步的结论，两名死者都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死者唯一的伤口，就只有脖颈上的那两个深深的牙印了。”
众人听了，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有人小声道：“肯定是吸血鬼了啊，不然的话，谁那么变态把人的血都抽干了啊？”
也有人推测道：“依我看，肯定是有人故意挑衅警方的能力而杀人，就是要考考警方的办案能力行不行。”
林凯叫道：“大家先别乱猜，先理一理凶手的动机是什么？”
不知谁说道：“凶手的动机就是，他太饿了，忍不住了，所以一下子没控制好，直接吸干了两个人的血。”
所长怒道：“好了，你们呐？一个个的，都像什么样啊？记住你们自己的职责是什么？别整天总想些有的没的。”
有人问道：“可是，证据都指向吸血鬼呢？”
也有人道：“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处了，故意造成是吸血鬼所为的样子，为的就是洗脱自己的嫌疑犯身份。”
有人附和道：“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这凶手说不定就是为了那两名死者的血液来的。”
胖子根据自己的判断说道：“这个我也查过，这两名死者的血液很普通啊，又不是什么稀少的熊猫血。”
有人大胆猜测道：“那肯定是凶手跟死者有仇，故意杀人报复。”
林凯说道：“我和墨晔调查过这两名死者的身份，他们两个都是公务员，听他们的家人和邻居透露，这夫妻俩人缘很好，从来没听说过得罪什么人。他们结婚八年，有一儿子，就是大家今天见到的阵嘉艺小朋友。”
所长道：“大家继续跟进案情，这个案子不要再拖了，尽快地抓到凶手破案，不要让案件扩大地发酵下去。”
整个会议开了三个多小时，案情还是毫无头绪。
林凯下班回到家，瘫软在沙发上。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钟灵的电话，对方很快接通：“林凯？”
“是我。”
“怎么了？睡不着，想我了？”
“没空跟你开玩笑，有正经事找你。”
“说来听听呗。”
“钟灵，我问你啊，这世上有僵尸吗？或者是吸血鬼，有吗？”
“嘿，我说林凯，你怎么忽然问这个？你是不是遇见了？”
“没有，我只是想要证明这个事，你快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啊？”
“僵尸这种死物，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不过我没遇到过，我听我爸说，他年轻的时候遇到过。”
林凯不可置信地问道：“真、真的有啊？那他真的是靠吸人血为生吗？钟灵，你对僵尸了解多少？”
“我了解的并不多，听我爸说，这僵尸的速度极快，很难将他杀死。”
“啊，不是吧，那你也没办法对付吗？”
“这得要看是僵尸还是吸血鬼咯，这两者之间还是不一样的，这僵尸吧，我还可以勉强有点办法，吸血鬼的话，别找我。”
“不是吧，这不都一样么？怎么还分国籍了？”
“当然分了，承的道教都不一样，吸血鬼信的是耶稣基督教，就是信十字架的那种，你贴个符咒给他都没用，定不了。”
“钟灵，听你的语气，你对僵尸也没把握啊，还说自己是鬼界最强的捉鬼师呢。”
“我靠，我说的是捉鬼我在行，我可没说捉僵尸我也牛逼啊。”
“这不是一样么？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