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东来看过原着,肯定就一口答应了。
阎埠贵家的酒可不是一般人喝得惯的,由于是老教员,这附近人家有孩子要办入学什么的,就会给他带瓶酒或者点心什么的,这些都被小心分配着。
酒直接喝他心疼,一般会将酒兑些凉白开,这样一瓶酒就能变成了两瓶,藏在床底下遇到有肉的时候才拿出来喝点。
兑了水又长时间存放的酒,还能称之为酒嘛,估计连酒味都没了。
没等林东来开口,傻柱搭话了:“算了吧三大爷,您那酒我猜得没错的话,就是上回拿到我家喝了半瓶的那酒吧?”
“三大爷,这里就咱们三个也没有外人,您实话告诉我们那酒掺了多少水?那压根喝不了啊三大爷,你留着自个喝吧。”
话音刚落,林东来笑了,这时候的傻柱,不夸张的说可以给颁个最佳嘴替了。
看到林东来笑,傻柱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阎埠贵看着两人都笑话自己,尴尬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