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望还念念不忘,一路小跑追上了叶昊天,拉住了叶昊天的的手臂。
“先生,稍等一下,你好像很了解药材,你是医生吗?”夏星望提问道。
叶昊天点点头道:“我是一个中医。”
“我想请你帮个小忙,可以吗?”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忙……”
叶昊天刚要拒绝。
夏星望突然挽住了叶昊天的手臂,眼眶发红带着哭腔道:“先生,就帮帮我好不好,我在这里找了一个礼拜了,等下我又被骗怎么办,帮我找到合适的金线莲,我可以付佣金给你!”
看着这女孩都快哭了,叶昊天不知所措,只好答应道:“好吧,我刚好也要在这里转一转,但是我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帮你找到金线莲。”
夏星望瞬间破涕为笑,然后笑着说:“太好了,谢谢你!”
叶昊天只能和夏星望一起在药王街转了起来。
走走看看接近两个小时。
叶昊天的战果丰富,找到了不少需要的药材。
但是也只是些还算不错的,不能说是那种万里挑一的珍品,因为这种宝贵的东西,早就被别人给挑走了。
而夏星望还是两手空空。
他们几乎把每个店铺都逛了一个遍,但是还是没有找到金线莲的踪影。
“为什么你一定想要买到金线莲啊!”叶昊天好奇的问道。
夏星望脸色微变,眼角泛红道:“我爷爷患病了,听替他诊断的医生说,金线莲对他的病情大有裨益。”
“你爷爷是不是由肾炎引发的气血亏损,所以才要用金线莲治疗。”叶昊天若有所思的回答。
闻言,夏星望眼神里闪着光,满脸吃惊道:“你说的一字不差!连病因和症状都说的一清二楚。”
叶昊天淡淡的解释道:“因为金线莲最常见的用途就是这个,而且是专门用于肾炎引发的气血亏损,所以很轻松就能猜到。”
夏星望一脸崇拜道:“你真的是神了!”
“其实也很简单的。”
叶昊天根本就不当回事,他一脸平静的说道:“如果你暂时找不到金线莲,你可以先用金线草的根须去试试,可能药效没有那么好,但是能暂时缓解一些症状。”
说完这种话以后,叶昊天就拦下一辆出租车走了。
“金线草的根须?”夏星望在心里默念。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叶昊天已经早就跑远了。
“我要去试试看!”
夏星望把叶昊天的话暗暗的记在心里,然后找了一家比较大的铺子,把金线草的根须买到了,然后急忙的回家了。
省城郊外某处豪华庄园内。
夏家,是省城首富,旗下数十家企业,在本地根深叶茂。
夏家,在商界摸爬滚打数十年,攒下了数百亿身家。
不过,夏家人丁不旺,行事一向都很低调。
此时,庄园内的一间豪华卧房内,夏家老爷子躺在床上,脸色发白,闭紧了双眼。
夏家的几个后辈在床边议论纷纷。
一位中年美妇人叉着腰,目光凶狠的看着身旁的中年男人,厉声道:“夏海东,你想干什么啊?父亲他已经昏迷几天了,他一个不省人事的人,怎么能立的了遗嘱,你分明就是想独吞遗产。”
中年男人脸色微变,怒道:“大姐,你这话说的有些不合适了,父亲还没死呢?你就想着分遗产了,你就盼着父亲早点死是吧!”
美妇人大叫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不就想让我们不要过来,然后一个人独吞遗产是吧!”
“怎么说话的?夏彤就算要分遗产,怎么轮的到你?父亲患病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没来过几次,现在父亲快不行了,就想着来分遗产是吧!”夏海东根本就不怕她,直接硬钢回去。
夏彤道:“我是父亲的女儿,我有继承权,我就应该拿到我应得的那份,有错吗?倒是你太贪心了吧,就想独吞遗产!”
在门口的夏星望听见房间里的争吵。
她只能摇摇头,轻叹了一口。
她这几天没少听见这样的话,从爷爷昏迷那天起,大姑天天就来和父亲争夺遗产。
而且爷爷没有去世呢,他们就在讨论怎么继承遗产,根本就一点都不关心老人家的病情。
夏星望亲自跑到厨房,把金线草根须拿出来,然后用小火慢煎,最后熬出了一碗汤药。
她端着药来到房间。
“你端着这什么东西啊,就来这里了!”夏彤恶狠狠道。
显而易见,在和夏海东的争论里,她落入了下风,现在迁怒于夏星望。
“我找到一味药材,可以让爷爷暂时没有那么难受。”夏星望回答道。
“随便什么药你就敢给你爷爷喝,等下喝出问题来了怎么办,你负得起责任吗?”夏彤怒道。
她身旁的一位中年男人也附和道:“你爷爷的肾炎已经很严重了,现在几乎已经昏迷这么久了。
而且薛医圣诊断,老爷子这病已经无药可救了,不出几天,就要驾鹤西去了,你不要病急乱投医,到时候老爷子一命呜呼了,你可要负全责!”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