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冠冕堂皇的话,珞瑶就让她退下了。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从南府溜到这里来的,但是这也不关她的事。
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她也就不用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从南府溜到这里来的,但是这也不关她的事。
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她也就不用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嘎吱——”
木门被推开,白蕊姬低着头匆匆离开。
门口的进忠见人走了,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
“师父,您这艳福不浅呐!”
珞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在这膈应谁呢,连个道具都没有,她能有什么艳福!
“行了,别在这耍宝,你也退下吧。”
进忠哪里肯离开,他只想吃瓜!
于是几步溜到珞瑶身边,一脸好奇询问道:
“师父,对食究竟是什么滋味,舒服吗?”
“......”
珞瑶都被他这直白的问题给整无语了。
“进忠,别怪我没提醒你,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们生来就应该远离女色!”
进忠被她这大道理给整的一愣一愣的。
“可是,我也没近女色啊....”
天地良心,他还没遇到看的顺眼的呢,这就要清心寡欲上了?
珞瑶眼神下移,给了他一个怜悯的眼神。
“可你已经被刀了。”
进忠:“......”
这下轮到他无语了。
什么话!
说的什么话这是!
怎么净往人心窝子里扎 。
见他这样,珞瑶倒是好心的提点了两句。
“进忠啊,你要知道,胯下挨一刀可以不死....”
“但心上若挨一刀,那就必死无疑了。”
反正你要是还沉迷于你的奇迹婉婉,那绝对没有好果汁吃。
高手过招,都是谁先露出破绽谁死。
而感情也是如此,先动心的人往往会输得很惨。
进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珞瑶还以为他听懂了。
正想夸一句孺子可教也,就见他抬起头,一脸认真道:
“不能近女色,那是不是说可以近男色了?”
珞瑶:......
她一巴掌扇在他头上。
“滚滚滚,我没有你这么蠢的徒弟,天天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进忠捂着头,一脸委屈的离开了。
他想说,师父你跟皇上那点事儿早就被传开了,徒弟也想学学来着.....
还好这话他没说出来,不然珞瑶肯定让他现在就吃不了兜着走。
且不说白蕊姬回到南府后是怎样的心情激动,珞瑶这边洗漱完就睡了。
.........................
等到第二天,就是照常工作,照常摸鱼。
一直等到天色渐暗,她才想起白蕊姬一事。
于是端着点心茶水就去找弘历去了。
对于该怎么推荐白蕊姬一事,她早有腹稿。
那就是——实话实说!
“皇上,奴才有一事要禀报。”
珞瑶将点心茶水放下,随后站到一旁。
距离有三步远,这样就闻不到那股香味了。
哄睡圣体主要侧重于哄睡二字。
谁家睡觉间隔这么远!那香味自然就闻不到了。
要知道人一直处在疼痛中,那么让他轻松一阵就会觉得犹如天赐。
但若一直处在轻松之中,稍微有点不舒服就会疼痛难忍。
珞瑶自然不能让他一直轻松,必须要控制着量才行。
这样也不容易有抗药性.....
弘历见她这么郑重的样子,不由的笑道:
“什么事这么严肃?”
他随手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
细软绵密的口感在舌尖迸发。
有点腻,又放下了。
“这膳房的点心是越做越差了,赏你了。”
说着他将瓷盘推了推,知道他喜欢吃甜的。
珞瑶瞥了一眼那糕点,口中回道:
“是这样的,昨夜南府乐妓中有一人找到奴才.....”
她将白蕊姬的事说了一遍。
只不过将细节美化了一些,凸显出自己的见微知着,以及把控人心的能力。
弘历原本心情还挺好的,结果越听脸色越是阴沉。
直到珞瑶说完,他眼中已经布满寒霜。
“呵,皇额娘,她还真是好手段啊!”
他觉得自己已经够给太后面子了。
连蚕食她都势力都是在私底下偷偷进行。
没想到被他警告一番后,太后还不死心。
故意安插人来干什么?
不还是想左右他这个皇帝!
现在想来,那白蕊姬在第一次见面中就故意弹错,怕是不知道精心设计了多久。
还好他没有色令智昏,没中这个圈套。
珞瑶见他生气,倒也习以为常。
等他气了一阵后就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