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槿,本大人命令你,赶紧把亵裤提上去。”
“提不了了,你这伤口如果不止血,只怕不到天亮你就咽气了。”
说着她便开始解他伤口上的棉布了,这棉布还带着灰尘,竟然就裹上去了,他的伤口不感染才怪。
沈衍丰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总之他现在疼得已经快受不住了,与此同时,他浑身也开始颤抖了。
江素槿把他伤口上的布撤掉,然后撒上了止血的金疮药,而后又在自己的裙摆里层,撕下了纯棉的白布。
这里没有消毒水,最起码她这里衣比刚才那个干净多了。
江素槿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给沈衍丰包扎好了。
待她弄完后,沈衍丰已经有些迷糊了。
江素槿看着他浑身发抖的样子,猜测他肯定是在发烧。
“来人,拿床被子来。”
不一会儿,临风便抱着被子进来了。
“夫人,您要··········被子做什么?”
江素槿:“当然是给你家大人盖上了,没看到他在打寒战吗?”
临风闻言,这才惊觉自己想错了。
他赶忙把被子盖在大人的身上,然后忍不住关心道:“大人,您感觉怎么样?”
江素槿:“你快去让下人熬点清热消炎的汤药?”
临风:“是夫人!”
江素槿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沈衍丰,然后重新坐了下来,帮他塞了塞被子。
谁知就在这时,沈衍丰竟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江素槿挣脱了几下,并没有挣脱开,所以便只能任由他抓着了。
“好冷~”
江素槿:“你现在是在发烧,过一会吃了药就好了。”
沈衍丰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总之他不再紧皱着眉头了。
过了好一会儿,临风才过来了。
在喂完沈衍丰喝完药后,江素槿便觉得自己的胳膊已经开始发胀了。
她用力扒开沈衍丰的手,然后转头把临风的手塞到了沈衍丰的手。
“夫人········这······”临风的脸肉眼可见的变得通红了。
江素槿:“别动,你家大人这样睡得踏实。”
她如果被他这样抓一晚上,第二天那胳膊肯定就肿成萝卜了。
临风就不一样了,他皮糙肉厚血管也粗,更关键这还是他的主子,他理应为他献身。
早上,沈衍丰是被一股浓浓的汗臭味儿熏醒的。
他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目便看到了临风那张满是胡渣的脸,更关键的是,他正在打盹,而且口水都快要滴到他的衣服上了。
他顿时冷眉一皱,正准备质问临风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正在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他怔愣片刻后,赶忙推开了昏沉沉的临风。
临风猛地睁开眼睛,然后便看到自己大人已经醒来了。
“大人,您醒了,实在是太好了。”
沈衍丰看了一眼四周,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她呢?走了?”
临风闻言,下意识地愣了一下:“您是说夫人?”
沈衍丰没有说话,只给了他一个很不耐烦的表情。
临风见状,赶忙开始找自家新夫人,老夫人让她伺候大人,她肯定不敢轻易离开。
就在这时,沈衍丰突然发现自己脚边的被子特别沉,他下意识地看向脚后面,然后便看到,那个女人蜷缩在自己的床角,睡得很是香甜。
临风自然也注意到了夫人,他正欲准备去喊夫人时,沈衍丰突然隔着被子蹬了一下夫人的脑门。
“滚开!”
江素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整个人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在哪儿。
就在她醒盹时,沈衍丰的脚再次隔着被子蹬了一下她的脑门。
她原本迷蒙的双眼瞬间瞪大了,紧接着,她便坐起来了。
“你·········你怎么能拿脚蹬人头呢?”江素槿瞪着他说道。
沈衍丰沉着脸说道:“祖母让你伺候本官,你却跑到床角睡大觉,你说你该不该被罚?”
江素槿闻言,顿时忍不住一脸无语道:“昨天晚上,夫君应该有印象,是妾身给您重新包扎了伤口,然后又亲手喂您喝药,您这才能有劲儿蹬人的。”
沈衍丰:“本官记得,一开始是你坐在床边了,为什么后来又变成临风了?你就是这样伺候本官的?”
沈衍丰并没有完全烧迷糊,他清晰的记得,自己一开始抓得是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怎么早上醒来,就变成临风那只黑猪蹄了?
这件事肯定是江素槿为了偷懒,所以才让临风替换她的。
她果然不是真心对他好,嘴里说得报答他这个救命恩人,但是内心却不肯付出一点儿,简直是虚伪至极。
江素槿解释道:“那是因为临风主动要求坐到夫君前面的,妾身看在临风如此忠心的份上,自然也就成全他了。”
临风闻言,顿时表情不自然的笑道:“侍奉大人,是卑职应该做的。”
沈衍丰斜了临风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道:“你走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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