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与凤栖梧厮混了许久,今日起身全身泛软,真真是累惨了。
凤栖梧坐在榻边,漫不经心地与她说着凤烛月的惨事,嘴角轻扬,恶劣又愉悦。
温染颜一边喝着燕窝,一边幽幽地看向他,道:“好一出狗咬狗,他先是被赫连枭猜忌,又被打了五十大板,还丢了聚贤楼折损了十万死士,如今连贩盐的好生意都没了,没人没钱的这日后还如何筹谋大事?”
“再者,他还将黄海书推出去顶罪,自己却撇得干干净净,这以后谁还敢跟在他身边做事?若真要做,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条命。”
“凤烛月此举是暂时保住了性命,可却丢了人心。”
温染颜慢条斯理地评价着,越说越觉得凤烛月真的是头脑空空,才出了些许小事就急成这样,就这般模样还想做大事,根本就是在痴人说梦。
凤栖梧笑得嘲弄,不予评价,只是道:“今夜有场宫宴,你随我进宫去看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