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忍不住多往那边瞧了几眼。
“一个战败之人,没什么好看的。”凤栖梧适时出声,眉眼间似有几分不悦。
温染颜收回目光,漫不经心道:“只是有些惊讶,他还活着。”
同时也有些唏嘘,本是小说活得如鱼得水的原男主,如今,竟成了这般阶下囚的模样,还真是世事无常。
凤栖梧眉目阴鸷,嗤笑道:“对于有些人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而活着,比死还痛苦百倍,凤烛月他自然得好好活着。”
说着,他下意识往凤烛月那递去一眼。
他小时候所经历的远比这还痛千倍万倍,这才哪到哪啊?
凤栖梧揽着温染颜进入主帐,在此期间再未看凤烛月一眼。
月色窈窕,晚风徐徐。
如高山流水般荡气回肠的琴音,在侧旁的营帐中回响,时不时还有些许高谈畅饮的欢笑声传来,实在热闹非常。
因着大战告捷,凤栖梧允许将士们吃酒庆祝,而他自己却仍在主帐中,没有半分要去庆贺的意思。
温染颜侧躺在榻上,指尖缠着一缕发丝,笑盈盈地问道:“外头热闹的紧,你怎么不去庆祝呢?”
“我习得的花样,你不想现在看看?”
凤栖梧转过身来,眸色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