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桐看了一眼一直在太后身边坐着的文初瑶,转头瞧着虞听晚。
“晚晚,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文初瑶要突然点你的名字,你们从未有过交集。”
“不是太后让她做的吗?”
刚刚虞听晚也是奇怪,但想想也可能是太后让她这么做的,毕竟自己入宫没多久她身边的嬷嬷就生病了。
紧接着竟然自杀了,她心中有疑虑是应该的,心中不顺让人找自己的麻烦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自己要不要顺着她的意思来可就不一定了。
“不,我猜,这应该是她自己的想法。”
林疏桐前后看了一眼,尤其是自己的母亲和长公主,见她们像是没听到般并没有阻止,随后说出了让虞听晚无语的话。
“之前有传言说,文初瑶曾喜欢过宸亲王!所以她才会在宴会上关注你。”
喜欢沈宸礼?所以这是沈宸礼的桃花?
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最后嫁给沈宸礼的人是虞听晚呢?
“晚晚你之前不在京中走动不知道,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还是先帝在位时,好像是文初瑶刚及笄,去找刚刚大胜归来的皇叔表明心迹,结果被皇叔拒绝了,最后哭着回了丞相府。”
啊?
虞听晚听得挑眉,先帝在位时?
虽然这在现代听不算什么,顶多算个早恋,在这里就可以成婚了,就像原身一样,只是在这里,女子跑去找男子告白,这样的事情应该算是大逆不道,有违女训的吧?
这样英勇的人,虞听晚还是挺欣赏的,只是最后没成功而已。
但是她虽然欣赏,不代表她现在可以找她的麻烦!
怎么?
沈宸礼拒绝了你,你不找沈宸礼的麻烦,跑来我面前找存在感?
是看我好欺负吗?
“那她在沈宸礼这次赐婚的时候,怎么不去向皇帝请旨给他们赐婚?”
这样不就能成全自己了吗?还是说,因为沈宸礼当时生死不知,所以选择了放弃?
沈安禾有些惊讶的看着虞听晚,她怎么不激动呢?还问为什么她不去请旨赐婚,要知道如果文初瑶真的请旨赐婚了,可就没她的事儿了啊!
“晚晚,你不知道,其实这件事情在当时就被文家给直接封口了,不准外人说一句,因为文家是不会让自己精心培养的嫡女嫁给不能成为皇帝的皇子。”
抬眼瞧去,果然,太后、和如今的皇后都是文家的人,所以这位文初瑶小姐将来也是要做皇后的。
虞听晚不禁唏嘘,所以这才是她不能嫁给沈宸礼的原因?
那沈宸礼呢?不会也是相思成疾,最后远赴边疆,只为了给自己和佳人挣一个好前程,结果造化弄人,重伤回京,狗皇帝不做人,错失良缘?
虞听晚在这边脑补的厉害,另一边的沈宸礼正在与皇帝对弈,喷嚏是一个接一个!
“阿瑾是怎么了?需不需要叫太医?”
沈宸礼抬眼看了看皇帝摇头,随手落下一子。
“不用喊了皇兄,可能是今日出门穿太薄了。”
不会是有人在说他坏话吧?也不知道虞听晚那边怎么样了?
皇帝瞧了一眼都春季了,还在里面多穿了好几层的沈宸礼,眼中神色渐浓。
“你这身体还是不行,之前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每天让御医给你请个脉,朕也好放心,如今可好,你一个个的都给赶走了。”
沈宸礼乖乖听训,等皇帝说完才又开口:
“让皇兄费心了,只是臣弟如今的身体,哪怕每日请脉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还得每日听御医跟自己说无药可医之类的话,怎么都让人觉得难受,这样的情况下倒不如不看,心情还能舒畅些。”
皇帝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妥协。
“行吧,随你,只是这每月的请脉还是要有的,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也知道,朕的老二那孩子,哎,你们真是,没一个让朕省心的。”
沈宸礼听他说到信王,眉头微微皱起。
“景跃还是不肯出来?”
皇帝无奈摇头,“不说他了,这么多年,朕只希望他今后能好好活着,别做傻事就行。”
沈宸礼没再多说,信王如何,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嗳对了,朕听说,前段时间,你那王妃又去虞尚书府中折腾了?”
沈宸礼看着皇帝,状似有些生恼。
“皇兄是从何处听来的,听晚不过是回了趟娘家祭拜生母,那虞尚书府中的二小姐简直没有任何教养,霸占姐姐的院子,还到处宣扬是听晚对她不好。
哼!还好当时虞尚书老糊涂让听晚替嫁,不然臣弟娶了那样的媳妇,就算是皇兄赐婚,臣弟也得休妻再娶不可!”
皇帝被他这一句句给弄得不知说什么好,指着他你了半天。
“你……你真是啊!说话还是这般没半点城府,小心让御史台那些老家伙听见了还得参你!”
沈宸礼完全不惧,喝了口茶理直气壮道:“让他们参,我又没说错,就是皇兄也真是的,我还昏迷着呢,就给我赐婚,还好人换了!”
“怎么?你就那么中意现在这个?听说最近在京中动静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