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所以我约你过来打高尔夫就是给侄女补一份礼物。”聂从云朝旁边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中年男士招招手,他过来递上一份文件。 在陆明珠好奇的眼神中,聂从云笑道:“鸿宇酒店的股份,你契爷不要,给你。” 陆明珠婉拒:“该给萱姐姐才对。” 契女到底不是亲女儿。 “你收下,给阿萱没什么意义。”贺云不想给贺萱,“鸿宇酒店和赌场生意息息相关,住在其中的人都是赌客,来自世界各地,个个非富即贵,兴许将来能帮上你大哥。” 赌徒很疯狂,在他们输红了眼睛找他们办事便可将赌债一笔勾销,有的是人愿意干。 陆明珠坚定地摇头:“不行的,契爷,我要是收下,我爸回来肯定打断我的狗腿!聂先生要是给件珠宝、给件古董,我收就收了,和赌场生意有关的我绝不能碰。” 不遵守陆家祖训就会被逐出家门 。 贺云猛然想起陆家有三不沾的规定, 立刻对聂从云说道:“看来你认为有分量的礼物不得小姑娘喜欢。既然如此, 你换一样。” 聂从云听了这句话,只好收回文件,“那行。” 心底下却对陆明珠多了几分赞赏。 比起鸿宇酒店的股份,珠宝古董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我在澳城有几家电影院,听说你们公司拍的电影非常好看,改天叫他们送过来上映。”聂从云说起别的事,“我想看电影都没好看的。” “明珠写剧本拍的几部电影都不错。”贺云道。 聂从云闻言道:“小姑娘这么有才华?又漂亮又有才华,难怪你很看重她。” 说话间,又来一个老人。 身形高瘦,精神抖擞,眼里时不时地闪过一丝精光。 贺云介绍他说:“明珠,来见过钟少康钟伯伯。” “钟伯伯好。”陆明珠起身后乖巧地打招呼,却对这个人感到十分陌生。 听都没听过。 隔着海,她就不了解澳城的事情。 钟少康打量陆明珠片刻,颔首回应:“好孩子。” 侧身从后面随从手里拿来一个包装盒递给陆明珠,“你生日时,我们这边正好遇到动乱没能前去香江参加宴会,现在给你补上生日礼物。” 陆明珠双手接过,“谢谢钟伯伯。” 契爷是带她来收生日礼物的吗? 她心里这么想。 结果,三位老人在遮阳伞下对坐喝茶,贺云开口道:“我打算把属于我的那份分红抽出来投资造船厂,你们有没有意向?” 聂从云和钟少康同时摇头,“做船运生意买船就行了,你买造船厂干什么?” “造船卖。”贺云笑道,“造船技术才是根本,掌握造船技术,还怕没有船?我已找到一位合伙人,想问问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你们有钱。” 经营赌场生意比印钞票还快。 虽然名声不好,但确实赚钱,一个个都富得流油。 “怎么想起来投资造船厂了?”聂从云不明白,直接问贺云,“听说你还做起了石油的生意,该叫上我们才对。” 贺云微微一笑,“当时在美国,有合伙人,也没法和你们联系。” 聂从云听了,说道:“造船厂还是找那个合伙人?” “不错。”贺云没否认。 陆明珠喝茶的动作一顿,石油公司的合伙人不是她和陆平安吗? 或者说,是陆父。 投资造船厂啊,真不愧是她爹。 肯定是因为国内缺乏造船技术,所以他决定投资造船厂。 很好的投资方向啊! 聂从云和钟少康都对造船厂没有兴趣,“我们把娱乐公司和酒店经营好就够了,造船厂的投资太大,实在承担不起。” 贺云没强求,“随你们。” 喝完茶,他说:“走,明珠,我教你打球,顺便让你看看这两位叔伯的技术有没有退步。” 陆明珠笑着跟上。 契爷要跟亲爹合作造船,她得好好巴结。 似乎是因为拒绝贺云的合作而感到不好意思,聂从云和钟少康打球时没少让着贺云,聂从云还在吃午饭时给陆明珠补上一份厚重的礼物。 陆明珠没时间看他们送的礼物,饭后和贺云回家,为和章振兴见面做准备。 当夜幕降临,父女俩悄然出现在一艘货轮上。 人才和仪器都在这艘货轮上,贺云提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