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
沈茵满脸冰冷。
原主死于听到谢斐然大婚,在宋家村无能狂怒,打孩子时被门槛绊了一跤,摔破脑袋而死。
现在她额角还有一层浅浅的疤。
要不是她穿了过来,可怜的原主已经被那两个差点黑化的孩子卖去配了冥婚。
谢斐然怔住了,“死了?怎么可能?”
沈府那么有钱,沈茵就算不是和情郎私奔,她也可以变卖首饰在外潇洒度日。
沈茵不耐烦道:“怎么不可能,她一个弱女子,又没有谋生的本事,不像你们男的,还可以卖苦力挣钱!”
压死原主的,应该是绝望吧。
“那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就算她不愿嫁我,觉得配不上我,也可以和我商量,我谢斐然不至于一点风度也无,非逼她嫁我!”谢斐然大声说。
他至于解除婚约都做不到吗?
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么?
有什么东西在谢斐然心头崩裂,不知不觉,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
他不相信沈大小姐死了。
沈茵不想和这二傻子说话了,“你这些问题,都在信中。”
说完,沈茵把怀里原主的日记全都给了谢斐然。
谢斐然像是抓救命稻草一般,双手颤抖地捧住那些信纸。
“你先看,我要回家了。”
沈茵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她可不想看这大傻子哭哭啼啼。
这么久才知道自己心上人死了,也真是悲哀。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谢斐然压抑的哭声。
沈茵觉得额头有些痒,她伸手一摸。
咦?额头的疤在变浅!
变浅的同时,沈茵觉得自己的心脏也一阵阵地抽痛,说不出什么感觉,是懊悔?是悲伤?
好在等她回到马车之时,心脏已经恢复正常。
孙氏拉她上马车,心痛地问她:“茵茵,你那前未婚夫和你说了什么?刚刚在郡主府,一定是他出面,张县令才在最后关头,放过了沈嘉!”
沈茵点点头:“是吗?我觉得这是谢斐然最后一次给沈嘉擦屁股了。”
孙氏心头一喜,“你和他摊牌了,他说过要和沈嘉和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