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带颤却竭力保持镇定,看着倒真像是被李书勤工冤枉的。
“大姐,你怎能如此冤枉于我?这村子里谁人不知我徐招娣对牛牛视如己出,你要带走他,总得有个让人信服的说法吧!”
她的言语间,带着几分不甘与委屈,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滞。
乡间的宁静被彻底打破,那低矮的围墙,如同薄纱般无力阻隔外界的窥探与议论。
两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外面已经聚了一大堆人。
有的疑惑,有的同情,还有的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奇。
“徐招娣,我今日不仅要带牛牛走,以后不会再碍你的眼了。”李双琴的声音穿透人群,清晰而坚定,如同雷鸣般震撼着每个人的耳膜。她的目光扫过周围,每一个对视都仿佛是在宣告她的决心,不容置疑,不容反驳。
徐招娣看向牛牛,笑得异常虚伪,“牛牛,你说说,舅妈平时有没有虐待你?”
四岁的牛牛躲在李双琴身后,看着徐招娣的眼里带着恐惧,小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像是生怕徐招娣上来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