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抱着自家姐姐,轻喘着气,想起了自己还没有给姐姐上药呢!
微低着头,对着黎清惜说,“姐姐,我还给你配了药呢。”
黎清惜疑惑,伸手捏了捏宫远徵的小奶膘,“什么药?我的?”
宫远徵脸上渐消的红晕,又突然间升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就是,就是,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涂的,涂上冰冰凉凉的,还很舒服。”
说着又扬起了头,语气特别骄傲,“毕竟我那么猛。”
黎清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捏着宫远徵的手也愣住了,‘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什么叫那个地方涂的?’
‘什么叫我那么猛?’
黎清惜结巴了,摇着自己的脑袋,“啊?涂?”
“我,这,你,在胡说什么?”
“不听,不听,我~~听不~~懂~~。”
宫远徵用右手捧起了黎清惜的脸,非常认真的说,“要涂的,都肿了。”
“我没有胡说,我昨天晚上真的很猛的。”
“这个消肿很厉害的,”宫远徵的语气中还带了一丝骄傲。
黎清惜看着眼前,表情认真,但却口出虎狼之词的远徵弟弟,紧闭了双眼,‘杀了她,算了。’小拳拳捶了一下宫远徵的胸前。
“宫远徵。”
“你,你让,我羞死算了。”
.................事情的最后,黎清惜还是涂了,是咱的远徵弟弟亲手涂的,他还说什么,姐姐肯定涂不到的。
等涂完之后,黎清惜就把头埋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住了,任宫远徵怎么说,都不起来了。
........宫紫商在长道跑着,她一定要在今天晚上之前找到宫子羽和金繁的。
“大小姐?”跟在宫子羽后面的金繁,看到了向自己跑过来的宫紫商,带着一丝疑惑的说。
“金繁,宫~~子~羽。”宫紫商跑了好几条路,终于看到了前方的人,大着声音喊着他们。
宫子羽和金繁不明所以,对视了一眼,但也朝着宫紫商小跑了过去。
‘该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两人同时想着。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头发都跑乱了。’金繁眼中浮现了担忧之情,他怕宫紫商有什么事情。
“大小姐,这是,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毕竟以前她找自己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宫子羽上前一步扶住了宫紫商,宫紫商现在喘着粗气,连腰都挺不起来了,头发也跑的左一缕右一缕的。
“姐,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跑的这么快,这么狼狈?”
“我,我,”宫紫商想说话,但是剧烈的运动,让她说不出来,一直深呼吸着,喘着气。
“姐,你先别说话,平复一下呼吸。”宫子羽担心的说。
“是啊!大小姐,我在~~,我们都在呢!你别着急。”金繁也是十分担忧,宫紫商是除了宫子羽之外,他最担心的人了。
宫紫商平复了好一会,直接大着声音说。
“宫门的所有侍女,所有侍卫,又或者还有宫门的旁系子弟。”
“他们,他们都认为花雪月三位长老与无锋勾结了。”
宫子羽听到这里直接炸了,表情都变得狰狞了。“什么?谁说的?”
“这怎么可能?”
宫紫商被宫子羽打了插,直接一拍他的后脑,“别打岔,听我接着说。”
金繁来到了宫紫商的另一边,表情也是十分震惊,他光知道侍卫营里的侍卫都不服宫子羽,却从来没有想过宫门的花雪月三位长老居然与无锋勾结,他们想干什么呢?这到底是真是假?
宫紫商又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宫子羽说,“因为你啊!”
“现在宫门当中的所有人,都认为是花雪月三位长老们想分裂宫门,才扶持了能力不行,威望不够的你上位啊!”
“还想借着你我二人,来与宫尚角和宫远徵分庭抗衡。”
“羽宫与商宫,角宫和徵宫。”
“最好再借着那次机会,直接废了宫远徵,再打压宫尚角,把宫门搞得四分五裂。”
“然后,然后,然后再把宫门,献给无峰啊!”
宫紫商说到最后,语气哽咽,眼中的泪花都流出来了。
“而且,而且,他们还说,宫门十年前的惨案要在宫子羽的带领下,再次发生了。”
宫子羽崩溃了,嘴里一直呢喃着,“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金繁也震惊了,伸手拉住了宫紫商的左手,表情当中带着一丝急切,“谁跟你说的?谁跟你说的?”
“你从哪儿听到的?”
宫紫商这次没有顺手抱住金繁,推了推他的手,又一伸手,把宫子羽拉了过来,对着他认真的说,“要不然呢?”
“花雪月三位长老们,他们为什么不为宫门考虑?”
“为什么不扶持能力更强,威信更高,令宫门上下人人称赞的宫尚角呢?。”
“反而扶持你上位了呢?你能保护得了宫门吗?你能让宫门上下都臣服吗?”
“要么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