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时候,宫远徵便和宫尚角就遇上了,特殊时期,二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相互点了个头,笑了一下,就相伴着,往侍卫营的方向而去。
宫尚角气场全开,面容冰冷的在前面走着,手一直放在腰间挂着刀的位置,时时戒备着。
‘今日之后,长老们的权力,也该收一收了。’
‘宫门绝对不能重现当初的惨案!’
宫远徵嘴角一直勾着笑,一只手拉着黎清惜,一只手放于身前,腰间也挂上了,自己新做出来的暗器、毒药。
‘宫子羽,你可真不愧是个蠢货,宫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还有那群偏心的长老,也该下台了,别一天到晚指手画脚,净干些狗都不干的荒唐事。’
黎清惜的心中莫名有一种兴奋的感觉,‘这宫门的天,也该变一变了。’
‘其他的事情,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侍卫营中也安排了些人手,就连....................。’
‘等这次事情结束,别说宫子羽的执刃之位了,花雪月三位长老们也该下台了,别一天天的,啥也不干,就会在那儿指手画脚,倚老卖老的。’
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哼!’
三人身后跟着的那些侍卫们,也都十分兴奋,脸上的小表情,也是一个接着一个。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角宫侍卫们和徵宫侍卫们也大多有些交情,毕竟两位宫主关系就很好,如果这次事情成功的话,那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没有谁,会不为自己的命而考虑!
也没有谁,会不为自己的前途而考虑!
更没有谁,会真心臣服于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
..........
侍卫营门口,“角宫~宫主,角~公~子~到~~,”
“徵宫~宫主,徵~公~子~到~~。”
宫子羽听到这个声音,就转过身,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
宫尚角和宫远徵在灯笼的照耀下,有些逆着光而来的感觉,宫尚角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宫远徵则是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挑衅的看着宫子羽。
黎清惜看着宫子羽的嘴角带着些许血迹,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没开始,就把这个傻瓜气成了这样?’
宫子羽看着他们两人——宫尚角和宫远徵,眼神当中尽是复杂,右手伸出,指向了他们两个,刚想说些什么,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声音。
“宫~~,”(猜猜宫子羽想叫谁?)
宫紫商也看到了来人,眼神不断的向地上瞅去,恨不得现在挖一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老天爷呀!这到底是什么修罗现场啊?’
‘自己还能平安活过今晚吗?’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宫尚角这个冰冷的死鱼脸又更进一步了,而宫远徵的笑容,也更加渗人了。’
“属下们见过角宫主,见过徵宫主,”院子当中跪着的侍卫们,也看到了来人,异口同声的朝着两人行礼。
顿时声音响彻云霄,整个院子当中,就只有这句话。
终于来了啊!终于来了啊!
角公子和徵公子终于来了,快点给他们一个机会吧!
他们真的不是蠢货啊!根本不想在宫子羽的手下做事情啊!
宫子羽的话,被侍卫们异口同声的打断了,复杂的表情当中,竟然还带了一丝委屈,‘我,我真的,就这么差吗?’
宫子羽另一只手还捂着胸口,他现在气血翻涌,气息有点乱。
宫尚角和宫远徵根本没有向宫子羽这个蠢货执刃行礼的意思,直接向着宫子羽走去。
角宫的侍卫们和徵宫的侍卫们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在院中跪着的侍卫们,还有在那里嘴角带血的执刃。
心下明了,是时候该咱们表演了,直接向着宫子羽行礼,“见过~羽~公子。”
声音同样的大,只不过这次是‘羽公子,’别说是什么执刃了,就连‘羽宫宫主’都没有叫。
嘿嘿,一边是羽公子,一边是角宫宫主、徵宫宫主。
高下立判了......家人们。
宫子羽的心神本来还在宫尚角和宫远徵身上,听了这话,就看向了那群,向自己行礼的侍卫们。
他又被气了一个踉跄,倒在了宫紫商怀里,‘凭什么,宫尚角和宫远徵就是角宫宫主、徵宫宫主,而自己就是羽公子?’
‘连羽宫宫主都混不上,更别提什么执刃了。’
宫紫商被宫子羽斜靠着,连笑也笑不出来了,‘怎么回事儿啊?大哥?’
‘这还没上场呢,你自己就把自己干掉了?’
‘啊啊啊!宫尚角过来了,好可怕,我能不能先撤啊?’
宫尚角龙行虎步,气场全开的来到了宫子羽的身边,没有搭理宫子羽的意思,先看向了下方跪在院子里的侍卫们,身上冰凉的气息又多了几分。
“都起来吧,跪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说完话,才又用眼神斜扫了一下宫子羽,“子羽弟弟,这是怎么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