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宫门的继承责任制啊!”
“我们什么时候想以权谋私了?”
“你们就是想与无锋勾结,企图分裂宫门,再把宫门献给无峰。”
“为什么不选最优秀的人?为什么不把我们的命当回事儿?”
“要不然也不会听信羽公子的话,想把徵公子关进牢中,说不定就是想害死徵公子。”
“我父兄的死,到底与你们有没有关系?”
“子羽,你怎么能这么看我们?”
“你们三位长老就是想分裂宫门。”
“那为什么?”
“你们在胡说什么?”
.......场上的情景越吵越乱,宫尚角和黎清惜看笑话的看着他们,宫远徵时不时的再插嘴,气一气长老们。
月长老都被气的一口血吐出来了,他们只是心疼宫子羽,怎么就被扣了这么一个屎盆子?还满宫门都知道了。
他们真的没有与无锋勾结啊!
无锋与宫门有血海深仇啊!
“放肆,放肆,尚角,你就这样看着他们吗?”
宫尚角嘴角不屑,现在知道要叫他了。但想起了接下来的计划,只好大声的说,“都停下。”
场上的所有声音,都被这三个字覆盖了,顿时寂静无声。
黎清惜看了宫尚角一眼,给了他棒棒的眼神,就直接对着花雪月三位长老说,“如今宫门上下,都认为三位长老与无锋勾结。”
说着便浅浅一笑,“长老们也没有洗清自己的方法。”
“不如,就请三位长老~去地牢~走一趟?”
“再用上~刑具~毒药~,也好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啊!”
这些话可不能由宫尚角或宫远徵说,那就得是黎清惜自己上了。
毕竟,气人,黎清惜是在行的,她也想让长老们知道,看这刀子割在身上疼不疼?
‘早就看这些老东西不顺眼了,本来直接选个能力出众的,不就好好的吗?’
‘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偏偏搞这些事情,那也是自讨苦吃了。’
‘也不知道宫门后山镇压的异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有机会一定去看看。’
‘原本我还挺佩服后山的人的。’
‘结果,活该吧他们。’
‘自己选了个废物上位,那就自己承担后果吧。’
宫门损失那么惨重,才杀了几个魑魅魍魉啊?
身在其位,便谋其政。能力责任是相关联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胡闹,怎么可以这样?尚角。”花长老直接不满的说,又看向了宫尚角。
黎清惜拍了拍手,声音特别大声的说,“这宫门到底姓什么呀?”
“怎么徵宫宫主受了怀疑,就要去地牢?”
“长老们就不用呢?”
“仗着自己年龄大,就脸皮越发的厚了。”
“还是说,你们就是想,自己成为宫门的主人啊?”
“要我看,这宫门还要什么执刃呢?还不如~~,”
“全听长老们的好了。”
黎清惜说着,便越发的阴阳怪气,声音拐了个弯儿,“刀不是割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
“真是个倚老卖老,不知羞耻的老东西。”
花长老被她这么一怼,直接跟着月长老一起吐出了血,两难兄难弟相互扶着。
黎清惜又看向了唯一没有吐血的雪长老,“雪长老,听说长老们是有黄玉侍卫的啊?”
说着又扫向了长老们身后站着的黄玉侍卫们,看着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说。
“从前因为无能的宫鸿羽,宫门都已经死那么多人了。”
“呵呵!那现在呢?”
“你们好歹也是黄玉侍卫,肩膀上扛的脑子总是会动的吧。”
“长老们仗着脸皮厚,不知羞耻,倚老卖老,不把宫门安危放在眼中,你们呢?”
还没有等黄玉侍卫们说话,雪长老直接就指着黎清惜说,“妖女,妖女。”
“你在挑拨宫门,是你,是不是你?”
“是你从中作梗的。”
黎清惜挑眉一笑,单手抱住了宫远徵的腰,躲在他怀里,‘阿远保护好我,’但还是看着雪长老,声音特别大的说,“是啊!是啊!就是我,我是你们的爹,是我让你们扶持宫子羽上位的。”
“分裂宫门,然后让无峰把你们全杀了的。”
“你们可真听话呢!乖儿子们。”
宫远徵把黎清惜往身后一抱,做出保护的姿势,腰间的暗器也拿了出来,他真怕长老们被自家姐姐气疯了,然后不管不顾的冲过来。
这话,听着,他都想打人的,尤其是那句‘乖儿子们,你们可真听话呢!’
要不是哥哥在旁边,自己绝对要笑死了。
冷静点儿,宫远徵,把你嘴角的笑压下去,现在正是关键时刻。
身后的徵宫侍卫们听的那叫一个心情舒畅,对呀,对呀,凭什么?
凭什么我家宫主受了怀疑,就要去那什么破地牢,你们长老们就不想去,脸可真大,脸皮真厚,把这脸皮往宫门口那里一放,无锋他们都打不进来。
于是紧跟自家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