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在这里还等着远徵弟弟呢!
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地牢?
不过宫尚角对那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那名侍卫点了下头,便离去了。
.........花长老到了地牢之后,狠狠的斥责了一番宫子羽,便强硬的把他带走了,还直接关在了羽宫,命令人看住了,不许放他出来。
至于金繁,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关注一个侍卫?
这一夜发生了很多事情,当然啦!明天发生的事情会更多。
金繁被狱卒们随意的包扎了一下,那名狱卒头儿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儿,目光审视的看着金繁。
金繁捂着腰间的伤口,忽略腰间的疼痛,很是平静的看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那名狱卒头儿看了一会儿金繁,忽然间,问了他一句话,“宫门最年轻的红玉侍卫?”
金繁诧异,皱了下眉,“你怎么知道?”
那名狱卒头儿根本没有回答金繁的样子,很是平静的继续开口,“如今,已经弱成这样了吗?还剩几成功力呢?”
“整日与宫子羽那个废物为伴,每天还练武吗?”
“再过几年,是不是连刀,都耍不动了?”
说到这里,那名狱卒头儿,嘲讽的笑了一声,“呵呵!”便离开了。
金繁的脸色,在地牢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阴晴不定。
他摸了摸自己放在一旁的刀,手上的血沾染在了刀鞘上,咬了咬牙,回想起了那个时候老执刃说的话。
‘从今日起,你便跟在子羽身边吧!’老执刃说着,便拿走了他手中的红玉,把象征着绿玉侍卫的绿玉放在了他的手心当中。
金繁叹了一口气,微闭上了眼睛,回忆着,自己从小与宫子羽一起长大的事情。
........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茗雾姬被送到了徵宫当药人,而云为衫还是在地牢当中,由宫尚角派人时不时的严刑审问。
宫子羽被关在了羽宫当中,杖责十棍,禁足三个月,金繁杖责二十棍,要不是宫紫商苦苦哀求,再加上他是红玉侍卫,恐怕是会被直接废了武功。
宫尚角还打算上元节的时候,带着上官浅出去,由她传出一些‘宫门的秘密,’好来实行自己的计划。
......徵宫,
黎清惜本来还打算今日去找上官浅的,却没想到宫紫商哭哭啼啼的来了。
“妹妹啊!我这,心里苦啊!”
“金繁,他,他都已经受伤了,却还要杖责~~~。”
宫紫商一路哭一路哀嚎着来到了徵宫,就想着能不能求求黎清惜和宫远徵,能不能再减轻点儿刑罚?或者是再拿点好的药。
她刚刚才从角宫出来,实在是不敢再求执刃了,宫尚角说了,要是你再敢来烦我的话,就直接废了金繁的武功,直接就把宫紫商吓了出来。
.....黎清惜就这么看着宫大小姐一直哭着,等她哭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才默默的递了一杯茶过去。
“紫商姐姐,要是地牢真的被他们闯进去了,那,宫子羽会不会把雾姬夫人和云为衫带出来呢?”
宫紫商那双红肿的眼睛愣了一下,声音哽咽着想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呢?但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
毕竟月长老现在还在躺着呢。
黎清惜无奈的看着宫紫商,声音中带着一丝伤感,“紫商姐姐,茗雾姬在宫门待了二十年,不是二十天。”
“十年前的事情,她真的没有插手吗?”
“角宫,徵宫,伤亡惨重,只剩下了宫尚角和远徵弟弟。”
“就连商宫,你的父亲.......,诶!”
宫紫商听到这里,语气带着一丝颤抖,“我,咳咳,我只是觉得,金繁他,咳....。”
(这《云之羽》里,我最讨厌的就是老执刃,虚伪,恶心,蠢而不自知,茅坑里的石头都比他好,简直就是小日本儿。)
(不升级到演员本身啊!)
(不接受反驳,杠就是我对你错,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