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来到了桌子旁,面无表情的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哦,恢复一下精神。”
“免得等会儿,又被郑南衣给蠢笑了。”
喝完凉茶之后,就单手撑起了脑袋,靠在桌子上,闭目思索着。
‘也不知道,那四批侍卫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真是糟心呢!还得他们回来了,自己才能去徵宫。’
她的远徵弟弟啊!她的肤白貌美,身娇体软~大长腿的远徵弟弟啊!!!
上官浅正想着身份证明的事情,就又突然想到了那十几万的银票,眼角不由跳了一下。
睁眼转头看向了床榻的方向,“也不知道这些银票,什么时候花的出去呢?”
她来宫门都快十来天了,连新衣服,新首饰都没怎么穿过戴过。
上官浅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不要再想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悲伤了,她都快有点儿承受不住了。
放下胳膊,葱玉般手指敲了敲桌子,脑海当中突然浮现出了寒鸦柒的面容,‘自己要是向寒鸦柒,再要个十几二十万两的银票,他会给吗?’
上官浅自问自答般的点了下头,“应该会给的!”
‘到时候可以用这些钱,作为自己建立商业帝国的资本,又或者是——重新建立一个势力的资金。’
这年头,谁不缺钱啊?谁又会嫌钱多啊?
毕竟,寒鸦柒当初随意一抽,就是那么多的银票,看上去跟暴发户似的。
无锋:......你觉得,我的寒鸦会缺钱?
寒鸦柒:............钱?
上官浅又揉了揉胸口,要不是因为拿着不太方便,自己高低再多垫几层。
而就在这个时候,上官浅又突然想到了万花楼里面的头牌——四方之魍~紫衣~司徒红。
“嘶,不会吧?”上官浅倒吸了一口冷气,右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桌角,脑海当中浮现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她现在花的钱里面,该不会,就有司徒红的卖身钱吧?’
毕竟,司徒红可是万花楼里面的头牌——花牌~一睡千金的那种。
就连司徒红她自己,也是亲口跟宫子羽说过了~‘给了钱,不上床反而睡榻上的,你是唯一一个。’
也不知道旧尘山谷中,花钱点美人的人多不多?
要是不是真的的话,会不会有人怀疑呢?
上官浅想到这里,揉了揉有些微麻的胳膊,又咽了口口水,情不自禁的低语着,“这无锋,把司徒红压榨的可真是彻底呀!”
从身到心,干的明明白白啊?
‘真是开了眼界了,自己上辈子,怎么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呢?’
‘哦,对了,身份不一样,上辈子那个身份,花不了无锋的钱啊!’
果然,身在哪个桥头,就能唱到哪边的歌。
这身份不一样,视角也就不一样了,想的东西也都不一样了。
(我们不一样,不一样~~~。)
太炸裂了,但是又莫名的有一种兴奋儿。
‘用宫门的一些小借口,来敲诈敲诈无锋?’
‘就说是用来收买,宫门里面的人手的?’
上官浅的思绪开始散发了,甚至想到将来跟司徒红对打的时候,用这件事情会不会气死她?
司徒红:.....我谢谢你啊!
........思维散发完毕.......
上官浅深呼出了一口气,拍了拍有些心跳加速的小心脏,安慰着自己,‘幸好,幸好,没有穿成司徒红。’
‘要不然自己一定干天干地,满世界的撒毒药,把无锋和宫门都一起击毙了,再把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都毁了。’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上官浅又给自己倒了杯凉茶,还是喝这个清醒清醒吧!
而就在上官浅庆幸不已的时候,郑南衣趁着夜色来了,悄咪咪的来到了上官浅的房门口。
小心翼翼的敲了一下门,示意上官浅自己来了后,就直接推开了房门。
这一次,她可没有在外面,喊什么上官姑娘,又不是有病,出来密谋谈话,还得叫出声来?
上官浅轻微的叹了口气,看向了房门处的方向,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郑南衣,今日这身法,倒是灵敏的很啊。”
郑南衣可没有在意,上官浅语气中的阴阳怪气,关了房门之后,就一个闪身来到了桌子旁。
‘赶快问!问完之后,自己还得回去呢。’
思绪又不由得飘散了些,‘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能沾染上后山的关系呢?’
郑南衣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还有心思给她自己也倒了杯茶,一边倒一边问,“上官姑娘,今日去徵宫,可有什么收获吗?”
眼神之中的探究之意明显的很,仿佛不问出来,就誓不罢休似的,上官浅唇角略微上扬了些,眉眼睛也带上了笑意,‘呦,这次,打直球打的挺直啊?’
‘自己都没有说自己的收获,却敢直接问自己的收获?’
(注意:上面那三个‘自己,’应该能看得懂吧?)
“呵呵!”上官浅面上虽然笑意盈盈,但吐出的话却是冰冷嘲讽,冷笑了两声,就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