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时候,也有侍卫们来女客院里,只不过并没有什么发现。
上官浅也是装作了被惊醒的样子,面露担忧的蒙混过关了。
姜若希和沈拂盈站在一起,沈拂盈害怕的靠着姜若希,而姜若希轻声安抚着她。
好歹以后就是妯娌了,她胆子小,安慰安慰也就罢了。
第二天一早,宫远徵和宫子羽就来到了女客院,接三位新娘,回各宫。
别说什么验证身份了,指不定下次还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还是早点接回去,早点好生安顿。
上官浅的这一手,把宫尚角的打算都打乱了。
“徵公子,羽公子,”女管院一边陪着两个小公子,一边命令侍女赶快上去,帮各位夫人收拾东西。
宫远徵双手抱胸,表情不屑的看了一眼宫子羽,然后又神情缓和了些,目光温柔的看向了二楼的方向。
宫子羽根本没有搭理宫远徵的意思,刚来到女客院,就一直盯着二楼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都听说了,可得赶快把拂盈接回羽宫。
要不然的话,那待在女客院,多危险啊!
拂盈那么柔弱,独自一人待在女客院里,肯定是会害怕的。
上官浅、姜若希:...呵呵。
而且他这次来,不光是接沈拂盈,还有姜若希,因为他哥,现在正和宫尚角一起,在忙其他的事情。
上官浅今天一早,就已经把房间里收拾了一下,绝对‘干净。’
药物药粉什么的,都已经处理好了。
至于银票,当然是放在怀里和袖子里了,也好,有个遮挡物。
三人当中,上官浅最先收拾好了,顺了顺头发,就离开了梳妆台,准备下楼梯了。
她可不想让她的远徵弟弟,在楼下一直等着,还是早点儿收拾好,早点儿去徵宫吧!
宫远徵目光当中透露出了一丝担忧,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上官浅会不会害怕?
无锋的刺客,真该死啊!
上官浅推开了房门,宫远徵一下子就看到了她,朝着她走了过去。
上官浅也是略微加快了脚步,下了楼梯,‘我的远徵弟弟啊!’
宫子羽看到宫远徵朝着上官浅走了过去,抿了抿嘴唇,目光又看向了二楼的方向。
‘是不是东西太重了?拂盈拿不动呢?’
“远徵弟弟,”上官浅很是温柔的叫了一声,宫远徵耳尖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这,这么多人呢,上官,上官浅,她怎么能这么叫自己?’
宫远徵轻声‘嗯’了一下,然后就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宫子羽,发现他并没有看这里,心里松了一口气。
“咱们回徵宫吧。”
这话像是烫嘴似的,宫远徵说完就闭上了嘴,眼神不好意思的看着上官浅。
幸好宫子羽的注意力,现在全在二楼的沈拂盈身上,要不然的话,绝对会被他嘲笑的。
上官浅上前勾住了宫远徵的手,就发现他身子僵住了,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些。
“好。”
两人结伴,就准备离开女客院了,在经过门口的时候,上官浅还跟女管院打了声招呼。
“管院......。”
然后又和宫子羽招呼了一声,面子上总得过得去,毕竟她是才入宫门的新娘。
宫子羽也是对着上官浅笑了笑, 然后注意到了宫远徵的目光,笑容收敛了几分。
但还是非常温柔的对着上官浅说了句,“上官姑娘慢走。”
...........
宫远徵和上官浅慢悠悠的走在去往徵宫的路上,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暧昧。
上官浅一直勾着宫远徵的手,时不时的看着他的侧脸,‘他皮肤好白,好嫩啊!’
心里忍不住想逗逗他,于是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在远徵弟弟的手心,挠了挠。
‘她这是干什么?刚刚是在挠自己手心吗?’
宫远徵下意识的握紧了手,好像心被羽毛拂过一样,痒痒的,咽了咽嗓子,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
然后侧过头看着上官浅,就发现她正笑意盈盈的盯着自己,还朝自己这里走了一步,二人离得更近了些。
宫远徵原本想说的话,被上官浅这个动作堵住了,满眼都是她这张芙蓉面。
上官浅看着他这副愣神的样子,又得寸进尺般的点起了脚尖,带着一丝引诱的说。
“怎么了吗?”
“远徵弟弟?”眼神中满是懵懂无知,似乎是在问宫远徵发生了什么事情?
宫远徵愣了几秒,然后猛的回过了神,心里的戒备使他后退了一步,连忙摇了摇头,对着上官浅说,“别,别在这里。”
“这里都有侍卫巡逻的,”说着说着,心中的戒备消退了些,又开始害羞了起来。
‘这上官浅,该不会?该不会想在这里亲他吧?’
‘可是现在,现在是在外面诶。’
‘宫门的守卫,最近戒备了很多,这人来人往的。’
想到这里,宫远徵又忍不住的扫了一眼周围,一下子就看到了不远处巡逻的侍卫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