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的认知,石一也知道,这里才是目前火精最合适的地方。
就这样火精也就被留在了通道中继续修炼。
而另一道分魂,则是带着剑胚,直接来到了通道外。
剑胚此刻已经初步炼制完成,也被刻画上了阵法禁制,自然也能在火熔岩海中保持形态。
刚来到通道外没一会,原本以为早已炼制的差不多的剑胚,竟然表面再次被炼化出来不少的杂质。
见此不由的心中一喜,这样一来,恐怕玄月剑的品质也能更上一层楼。
这样一来,一场旷日长久的炼器也就由此展开。
而石一也沉心开始了修炼,当然时不时的也会回到玄月剑派,及时掌握外界的变化。
…………
顾家别院。
“顾庆啊!宁平怎么就那么忙,这都几年了,怎么人影都看不到。”
丁秀月脸上愁容满面的道,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
“大娘,放心吧!宁平现在太忙了,一时真走不开,而且还有一件大事要他在主持,等过些年就好了!”
顾庆很是随意的解释了起来。
“你老实说,宁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由前些年朝夕相处,到之前忽然转移所居住的地方,丁秀月如此想也是再正常不过。
闻言,顾庆立马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怎么可能!宁平那家伙现在可出名了,炼制的丹药天下无双!现在忙的脚后跟都不着地!”
“真的吗?这家伙,也不知道低调一些!”
丁秀月话虽如此,但眼中的溺爱却是展露无遗。
“回头你可得和他说说,也不能一直忙于炼丹,个人的修为也需要注重一些!”
“好嘞!放心吧,我见到他一定会将话带到。”
“哼!你个小子也是不靠谱的家伙,说了多少次带他过来,却次次都食言!”
“嘿嘿!下次我把他给大娘你绑来得了!你看好不……”
就在丁秀月喜滋滋的送走了顾庆后,笑容消失不见,一抹担忧也浮现了出来。
云梦山洞窟中。
云承望正面无所动的静静盯向石壁。
其上,正是被七绝灭魂钉,死死钉在石壁上的宁平。
宁平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三年。
此时,他身上的死气也越发的浓郁,犹如一行将就木的垂垂老者。
不过身上倒也算是较为干净,应该是时常有人擦拭的结果。
“你来了!”
宁平察觉到身前有人,缓缓的抬头看了过去,脸上的笑意极为自然,眼神依旧明亮。
听到对方的声音,云承望嘴角微微扯动。
“你还是不愿交出你那些仙傀,还有那些丹方,你真不怕死?”
“嘿嘿!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宁平笑着低头扫了一眼,自己此刻长袍之下的下半身,却是空空荡荡。
几年来,宁平的四肢已被云承望一一斩下。
此时,宁平都很是好奇,这次他前来,还有什么手段施展在自己身上。
“放心,你还不会死!还早着呢!”
这几年来,云家很想要得到宁平身上的东西,甚至还隐隐推测对方身上有一神秘的重宝。
对方的储物戒指中,只有一些寻常之物。
在之前的一场大战中,曾经出现的仙傀,功法玉简、丹方,均都不见踪迹,对了还有那个尸魁。
也曾推测宁平是逃跑的路途中,转移了身上的物品。
也将宁平之前所走过的路线,也一一探查过不知多少遍,也依旧毫无所获。
这也令云家上下极为恼火!
折磨等无数手段,都已经施展过多遍。
甚至由大长老出手,还施展过搜魂,不过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宁平的玄魂之体太坚韧了,对其施展搜魂根本没有任何的效果。
“那今天又想让我享受点什么?快点,我已经等不及了,一段时间不见到你,心里还空落落的!”
看着对方无奈的样子,宁平心中一阵痛快。
“呵呵!”云承望嗤笑一声,一脸怜悯的盯着眼前好像疯了的人。
他可曾是天赋远超自己的人,也曾有过显赫的身份,还有偌大的名头。
可眼下却是只能仰人鼻息,无助一心求死而已。
曾经的天纵之才,此刻只是一个被自己踩在脚下之人。
想到此,云承望瞬间也觉得,继续折磨对方也无趣了起来。
已经觉得心思花在这样的人身上,还不如应对来自家族中的头疼事。
“怎么!是不是觉得你云家囚禁住了我,你就觉得已经将我踩在脚下了?”
宁平一脸笑意, 像是已经猜到了对方心中所想,很是平静的说着。
“我的玄魂之体还在呢!你不会就忘记了吧?”
云承望一脸怜悯的盯着对方摇了摇头,随后嘴角微微浮起一抹笑意。
对方口中所称为云家囚禁了他,也的确这并非自己所致。
当然,此刻的自己自然不会理会对方的口舌之争,对方只是一阶下之囚还怎么和自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