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几个队员,来干什么,干燥世界的弱点在哪里,你们最近在何处严格布防?我们就不会为难你的,小朋友。”
卡墨吃力地抬起搭着一头刚才被折腾得乱糟糟头发的脑袋,一字一顿,怒气冲冲,声嘶力竭地喊:“做……梦……吧!你们……别想……知道!”其实对于刚才的问题,卡墨听晨光他们说过,了解得一清二楚。
“好,你喜欢吧,”
“鱼叉兄弟”的一个成员淡淡地说,“那我们继续。”
他从桌子上拿走剩下的两个麦克风,把其中一个交给他的队友,相互看了看对方,点了点头唱起来:“海阔天空,狂风暴雨以后,转过头,对旧心酸一笑而过……”又一首鬼畜歌声回荡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