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羊脂玉,沈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很快又恻然,哪个贵女愿意受这等苦?阿翘今年也不过十六而已,若不是为了在侯府更好生存......
一手厨艺背后的苦功,从这些伤痕即可见一斑。
心中捺下重重一笔,哪里还记得下午的不愉。
幸好他垂着眼,崔令鸢没有觉察他的异样。
上过药,却再没有握着的理由。
他轻轻松开,并不挪走,任由她将手抽出。
略微粗糙的掌心在肌肤上留下的触感引起一阵战栗,崔令鸢不由得联想到一些不可说之场景,心里一惊,抿着唇,赶紧将手收了回来。
欺霜赛雪的皓腕被袖口掩住,沈晏将失望掩下,柔声问:“还很疼吗?”
“不疼,做饭烫伤胳膊是免不了的事。”
沈晏更难受了,心里又酸又疼。
崔令鸢为掩饰尴尬,拿起一根芭蕉请他吃:“方才吃多了油腻,这芭蕉正好解腻,郎君尝尝吧?”
沈晏看看她,接过芭蕉,慢条斯理剥皮。
剥开了,递给坐他对面的崔令鸢。
崔令鸢愣一下,接过,咬一口蕉肉,果肉软嫩,甜得很。
“阿翘,你出嫁前,可是有心上人?”
崔令鸢一口香蕉差点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