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沈晏认真想一想,“似乎是,齐衡也提到过。”
其实是齐衡抱怨,近来街上总有胡人闹事,他这个京兆少尹成了拉架的了。
崔令鸢点点头,“这几日店里也有不少胡人,今日来的,操一口长安话,虽不算熟练,却不知酒肆与食肆区别。”
“还有他们穿粗布衫,却极听其中一人话,说走便走了,剩好多酒菜。便是禁军也没这样吧?”
崔令鸢笑了笑,训练有素,做什么呢?
这时候难道也有间/.谍?好像应该叫探子。
她也怕是自己太敏感了,所以才拉着沈晏分析分析。
仅凭这几个线索还不够说明什么,马上立朝百年了,庆典在即,有西域来使,胡人多些也不算什么。
但沈晏还是不放心,嘱咐道:“我会与齐衡说一说,你出门多带随从,若是没大事,就叫管事来回话,自己谨慎着些。”
语气是说不出的严肃。
崔令鸢看着他,手指搭在桌面敲了几下,声音清脆,“庆典在即,就怕有人心急,想钻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