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可卿给他下药,贾珍就没断过女人,喝了加料的汤那天早上在书房就跟两个通房来了一场,也到了午饭的时辰,贾珍吃了午饭,午睡起来,又拉着两个伺候的丫鬟来了一场,贾珍还觉得他今日雄风不倒,晚上又拉着四五个通房丫鬟胡闹了一夜,早上才睡下,睡醒了友人邀约。
贾珍就去了酒楼,后又去了春熙楼,身边女子就没有断过,后休息的时候又点了六个姑娘就寝。
真是一点空窗期都没有啊!
他不死谁死!
秦可卿给的药,正常人也只会落个偏瘫,厉害一点的瘫痪,没想到贾珍不是一般的厉害,直接玩死了。
问了尤氏的意见,最后还是请了太医,贾赦也来了,得知情况脸色也是十分难看,下午跟贾珍喝酒的就有他,只是他回家,贾珍却又去了春熙楼。
太医也来了,也确定了就是马上风。
这下宁国府又一次出名了,秦可卿也在天明的时候让贾蓉去道观请贾敬回家,又让赖二家的去荣国府请贾惜春回家,毕竟死的还是她大哥,老太太再不愿意,贾惜春也得回来,如果没人去请,贾母可能还会装糊涂,去请了可就不一样了。
贾母早晨起来得知这事更是气闷,心底大骂贾珍是个没成算的,晦气得很,却也还是心疼,贾珍好歹也是她的孙子辈,又哭的不行,直骂贾珍让她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贾惜春都到了半日了,下午贾蓉才带着贾敬回来,贾敬也是掉了几滴泪,哭一会骂一回也就呆在书房不出来了。
让人觉得冷心冷肺得很。
秦可卿把事情安排好,又让贾蓉以三品将军的儿子的身份给礼部上折子,算是通知皇帝一声贾珍死了。
七日后贾珍停灵铁槛寺,等日后一起送回金陵安葬,尤氏带着惜春和贾蓉在铁槛寺守着,秦可卿则是在家里处理事情,贾敬第二日一早就去了道观。
走前只说让贾蓉继任族长一职,秦可卿也成了族长夫人。
秦可卿也开始清理家里的奴才,以给故去的老爷祈福为理由让想赎身出府的出去。
有人不想走闹了起来,秦可卿就把焦大给拉出来把府里的人弹压住了,又让焦大带着一些人手把赖二以及几个不老实的管事家围起来,抄家,焦大干着这活倒是干劲十足,他早就看不惯这些奴才了。
京兆府尹判了春熙楼赔了十万两银票,关门大吉,贾蓉原位承袭三品将军的爵位,这也是托了贾家祖上的福,不然也不可能这样判,贾蓉也不可能还是个三品将军。
一番抄家下来,秦可卿看着院子里奇珍异宝,以及御赐之物,秦可卿直接把这些人送进了官府,让贾蓉带着贾珍从前的幕僚写折子请罪诉苦,皇上说了不计较秦可卿才作罢。
库里又进账三十万两,还不算那些器具摆设。
贾母更加不满意了,让人叫了秦可卿去说话。
“你这孩子也是个没成算的,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处理了就是了,怎么又是抄家又是送官的。”
听了贾母的话,秦可卿装模装样的摸摸眼泪道:“孙媳妇也不想这样的,只是当日老爷出事,我库房找摆设,御赐之物好些都不见了,还是祖父有先见开了老爷的小库房,不然摆设都凑不齐,前日老爷走前还嘱咐我办了这些老奴,让焦大看着,一个是怕我们两口子面嫩被拿捏,一个也是御赐之物丢失找不回来咱们宁国府也到头了,如若不是他们太贪心敢碰御赐之物,孙媳妇也不能做出这样有辱门楣的事啊!”
既然是贾敬的意思,贾母也不好说什么了,那点想连宁国府一起拿捏在手里的心思也放下了,贾敬虽然出家做了道士,可也没有放着宁国府不管。
秦可卿期期艾艾的看了贾母一眼道:“老祖宗,孙媳有一件事跟你您商议。”
贾母点头道:“你说。”
秦可卿小声道:“祖父走之前说,让我们把收回来的银子送到户部,消了前些年向国库打的欠条,老祖宗这…这两府分不开,您是如何想的?”
贾母眼神锐利的看了一眼秦氏,心里不悦,可这又是贾敬的意思,贾敬还是贾家唯一的进士,难道皇上那边有什么不满?
惊疑不定的贾母思绪万千,沉吟片刻才道:“这件事不能着急,你也别听你祖父的,他常年在道馆对京里的事不熟悉,咱们贾家是万万不能先开这个头的,不然会成为众矢之的,你可明白?”
秦可卿心里翻个白眼,这贾老太太没安好心啊!
不过她也只是试探,并没有真的还钱的打算,宁国府现在还钱太扎眼了些,现在宁国府一个能拿得出手的人都没有,拿钱出来还债并不划算。
贾珍三七的时候,秦可卿把家里彻底打理好了,没人住的院子都锁上让人定期清扫,三百多人的下人团队,也裁剪到了一百多人,干实事的显出来了,倒是没了闲人在府里乱逛聊天的。
秦可卿去了铁槛寺把尤氏,贾蓉和惜春接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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