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台,他们怎么敢的! 少女眼眶瞬间染了红,她甩开这弟子御剑直奔行刑台。 而这边姗姗来迟的银鹤和绿枝瞧着摔在地上的人有些茫然,那弟子急急忙忙地将事情重新描述了一遍。 银鹤再看向阿莫的房间时心中警铃大作,“遭了!” “仙尊。”绿枝还不明所以,看着御剑离开的人在原地急得跺脚。 “快说啊!再不说你会死的!”行刑台这边月盈长老似是不忍心一般的劝解道。 白羽要死不活地趴在地上,面对她的好心却冷笑一声,眼底都是嘲讽,“我师妹说得对,你们这些人就喜欢假仁假义,你若是真怕我死,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般待我!我不会说的。” “不知死活,与妖魔为伍,今日老夫就替你不动山清理门户!”胥渡长老怒从中来,既然不能引出那个妖女,那么也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 白羽趴在地上也不求饶,只是勾了勾嘴角笑了笑,小师妹你可千万别来啊! “倒是要看看,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也配替我不动山清理门户!”然而他等待的死亡并没有降临,一道红色的身影就落在了他的面前,手执长剑劈断了胥渡长老手中的灵鞭。 “妖女!”胥渡长老手都被震得发麻了,他身子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还不忘骂了一句。 “师兄!”公仪翡懒得搭理他,劈开了捆住白羽的铁锁,她扶着人起身,眼眶泛红,“我杀了他们。” “敢伤我师兄,那你们都去死吧!”她把白羽小心翼翼的放靠在行刑台的柱子上,转过头眼中一片殷红,杀气腾腾,狂风卷起少女的裙摆,她头上的葫芦一晃一晃地,慢悠悠的站直了身体,“找死。” “抓住她!”月阳派的几大长老纷纷飞上行刑台准备拿下她。 公仪翡轻蔑地笑了笑,回眸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白羽,手中的惊霜也跟着颤抖起来,它身上泛着红光,心里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要杀了面前的这些人,杀了他们所有的人。 “都给我死。”少女握紧了长剑朝他们袭击过去,剑气凛冽,带着不死不休的架势,充斥着血腥味,像是势不可当的猛兽一般来势汹汹。 月阳派的几位长老回过神来之后,也开始出手,用符的用符,用器物的用器物,用剑的用剑,可少女杀气太盛了,那周身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强大灵力让人难以靠近。 她目标很是明确直奔最中间的胥渡长老,巨大的一道屏障在面前横着,将她的长剑挡在了结界外,公仪翡咬了咬牙,面色冷若冰霜,空出来的一只手开始召唤,“乾坤不定,日月不覆,九天阴雷,载吾身躯,以吾神魂,破!” 巨大的轰动声过后,所有的结界化为虚有,而她手中的惊霜也因为载不动如此强悍的灵力而断裂开来,几大长老和掌门在内的人都被震飞了老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可那红衣少女却始终屹立在原地,嘴角不断地溢出鲜血,后背早已经是密密麻麻的伤痕,衣裙破碎,摇摇晃晃的走向胥渡长老,目光犹如从地狱而来的妖魔一般。 她双手颤巍巍地在胸前继续结着法印,嘴里面念念有词,催动着体内仅存的灵力,“你们都给我死。” 强悍的一道阴火从她手指中飞了出去,带着毁天灭地的架势,而她本人也卷着这股阴火闪现到了胥渡长老的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也配伤我师兄。” “妖女!放开我师兄!”于掌门激动地捂着胸口道。 月盈被阴火伤得不轻,急急忙忙的就要上前。 “你们谁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他。”公仪翡目光如炬,冷声道。 “你……你是阿莫?”月盈虽然不想承认,可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声来。 公仪翡目光一横,笑得阴森森的,挑衅地反问,“是又如何?” “你……”月盈长老没想到她这么爽快的就承认了。 而就在她分身的刹那,胥渡长老从衣袖中掏出一张锁灵符打进了她腹中。 公仪翡体力不支地松开了手,身子倒退了几步,还没来得及站稳,胥渡就乘胜追击,带着不杀她不罢休的架势,“妖女,受死吧!” “该死的人是你!”公仪翡没来得及出手,她的面前就多了一个身影,白羽将所有的灵力汇集在了一起,拼命的唤出佩剑,飞奔而来,一剑捅穿了对方的身体,目光冷冰冰的,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没有人可以在我的面前,伤我师妹一分一毫。” “师兄!” “胥渡长老。” 铺天盖地的叫喊声响成一片,刹那间月阳派的人都充满了杀意,眼疾手快的于掌门最先反应过来,一掌袭击了过去,白羽转过身抱着公仪翡想要挨住这一掌,却被及时出现的银鹤给挡住了。 “师兄,”少女泪水夺眶而出,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白羽体力不支的倒在她的怀中,奄奄一息的道:“我说过……做师兄的就是要保护好师妹的……” “谁要你保护了,你这个傻子!”公仪翡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强忍着泪水,“白羽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的。” “师兄!”她彻底的慌了,看着白羽这虚弱不堪的样子,只想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杀了,全杀了。 白羽推了推她,“快走。” “你们谁也走不掉。”于掌门一声令下所有的弟子就要扑过去。 银鹤却挡在她的面前,“掌门师兄。” “她可是不动山的妖女,银鹤师弟,他们杀了胥渡师兄。”月盈激动的怒道。 “我不管她是谁,我只知道她是我银鹤的徒弟,就算是犯了错,也该由我来处罚才是。”银鹤寸步不让的怒道。 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