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妖女休要胡说八道。”于掌门被气得不轻,但是也因为春不渡的到来而有几分的忌惮,面前的这个人修为早在前几年的时候就已经突破大乘期了。 “你擅闯我月阳派,杀了我师弟,如今还盗取我月阳派的宝物,你居然还颠倒是非。” 公仪翡眼泪汪汪地看着春不渡,恨得牙痒痒,这家伙就不能早点来么?害得自己伤口都好了,也没法装柔弱了。 而春不渡则是注意到她身上的血迹,看着她破烂的衣裙皱了皱眉头,将自身的衣衫脱下来给她披上,那总是波澜不惊的桃花眼似有隐隐的怒气,却隐藏得很好。 而离得很近的公仪翡却明显地感受到了这个人身上暗流涌动的灵力,和那插在地板上不停抖动的灵剑,这人动了杀心。 他抬手擦掉少女眼角的泪水,“公仪翡,别哭了。” 她一哭,他就觉得胸口闷闷的。 “春不渡!难不成你想要包庇这个妖女么?”于掌门身边的沈长风长老怒发冲冠,指着他咬牙道。 春不渡将人的脑袋摁在怀中,侧目而视,眼中一片凉意,“诸位伤我不动山弟子,又害我未婚妻身受重伤,又该如何算呢?” “春不渡!”月盈长老沉声道:“我们知道你修为高,不是你的对手,但此女乃是魔修,如今又偷走封印的魔物,你难不成想要助纣为虐不成?你可别忘了,你乃是不动山的长老。” 是的了,按照资历的话,春不渡的的确确是个长老,只是因为他这个人不管事,又不收弟子,所以大家都唤他一声小师叔的。 春不渡眼神薄凉,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将她轻轻的推开之后,转过身看着月盈长老,男人风姿卓越,衣袂飘飘,眼神坚定,一字一句振聋发聩,“公仪翡乃是我春不渡的未婚妻,做人夫君的,自然是要全心全意的护住她。” 对也好,错也罢,凡事皆要以夫人为先。 公仪翡收敛了泪水,听到这话的时候也被累得不轻,整个人傻傻的看着他的背影,颇有一种养成系的成就感,不枉费她这段时间内疯狂的给春不渡灌输一些三观不正的想法,这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她眨了眨眼心里面像是绽放了一朵花一样,脑子一热的来了一句,“系统,他怎么可以这么帅啊?” 护妻的样子直接将他整个人都拉了一个档次。 系统【……】亏得它刚刚才还担心宿主呢! “春不渡!”月阳派的几位长老被气得不轻,看着他将佩剑收回去的样子摆明了就是要和妖女一道,立刻怒道:“你想和我月阳派为敌么?” “有何不可?”帅气霸道的话有些时候几个字就够了,自身的势力便足矣让其他人都畏惧。 “小师妹……”白羽被摔了一跤之后醒过来,他捂着胸口一脸的痛心疾首,一想到刚刚才把自己丢开的小师妹就很是心寒。 他还是个伤患呢! 公仪翡后知后觉地小跑着过去,一脸的歉意,“对不住啊!刚刚才太激动了,一下子没把控住。” 白羽只觉得自己的心口被人捅了一刀,“那也不用那么用力的把我给丢开啊!” “下次注意。”公仪翡一脸认真的保证。 谁让春不渡的出场帅得她一脸血呢! 身后的银鹤慢吞吞的走了出来,他手中的佩剑架在了白羽的脖子上,慢吞吞的朝着春不渡开口,“春不渡,收了你的佩剑,我让你们走。” “银鹤师弟?”沈长风激动的道:“你这是要放虎归山啊!” “沈师兄,”银鹤轻飘飘的开口,“若是不放他们走,月阳派只怕今日过后就要消失在九州之内了,以他的势力想要覆灭我月阳派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公仪翡已经吸收了再生草。” 公仪翡愣愣地看着他架在白羽脖子上的剑,心中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银鹤这是要袒护她? 这剧情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啊?怎么不一样啊? 按理来说银鹤不应该是要和月阳派的人一样对着自己喊打喊杀的么? 对方疯狂地给她眨眼,她立马就上道的喊春不渡,“小师叔,咱们先撤吧!” 报仇这种事情也不急于这一时,更何况白羽已经把胥渡长老给杀了,也算是给他自己报仇雪恨了。 春不渡倒是很听话的就收了佩剑,大步流星的走到她的面前去。 月阳派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于掌门也是顾忌着刚刚才银鹤师弟所说的那一番话,若是真打起来了,他们未必能讨到好处,此事还是需要谨慎才是。 “让他们走。”于掌门寒声道。 尽管众人都不愿意,但还是让开了一条路来。 春不渡一手抱着公仪翡,一手抓住白羽御剑离开了此处。 他在越州城内的时候就察觉到有异像了,卜了一卦之后果不其然这人出事了,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赶来,险些赶不上。 而越州城外,燕难回一脸的焦急,他实在是不方便现身,而且自己的道行也不够,去了岂不是送死么? 可如今这人怎么还不回来啊? “难不成打起来了?”燕难回忧心忡忡的在原地徘徊,下一刻天空一道凛冽的剑气朝着他而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羽被无情的丢在了草丛里头,他吐了吐嘴里面的杂草,“小师叔!” 这待遇怎么这么差啊? 小师妹是用抱的,他就是用拎的。 “你们这是……”燕南回看着几人有些目瞪口呆,所以真的打起来了么? 春不渡没理他,而是拉着人走到旁边的溪水处去。 公仪翡朝着燕南回嘘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跟上春不渡的步伐。 “你们这是怎么了?”燕南回拍了拍白羽的肩膀好奇的道。 白羽理了理衣衫,“就是和月阳派的人打了一架,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