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位置,说让丈夫来接他们。
谢峤和莫绾蹲在街边,谢峤再次找出之前那张母女合照给莫绾看,“你看,这就是我妈,叫孟晴荣,这个是我妹妹,叫孟越舒。她俩的英文名叫什么来的,我都给忘了。”
“你妹妹好像洋娃娃。”
“混血的,特别可爱。”
一个小时后,一个瘦高的白人中年男人开车来了,他说着不太流利的中文和谢峤交流,热络地带两人回家。
顺着马萨诸塞大道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家里。
孟晴荣牵着女儿的手在门口等待,拉着莫绾的手,笑得热情:“你就是小年吧,经常听Aiden讲起你,可算是见到你了。”
“孟阿姨好,我
们来得急,也没准备礼物。”莫绾道。
“准备什么礼物,你们能来看我,我就很开心了。”
谢峤把孟越舒抱起来,揉她那一头金色卷发,“想不想哥哥?”
“还要再高一点!”小女孩兴奋喊道。
谢峤把她往空中小小抛了一下又接住,让她骑在自己脖子上,凑到莫绾跟前:“这是哥哥的女朋友,叫嫂子。”
孟越舒今年六岁,才磕磕绊绊学了点中文,不知道什么是嫂子,只是伸过手去摸莫绾的脸,笑道:“她的脸像月亮一样漂亮。”
吃饭时,孟晴荣问谢峤的近况,说来说去,还是不太愿意让谢峤留在谢家。
“你带小年来华盛顿呗。我最近在杜邦环岛那边盘了个店铺,你们要是来,我把店铺给你们,你们开个店也不错。”
看到谢峤不情愿的样子,孟晴荣又对莫绾道:“小年,你刚来不会英语没关系。你阿姨我啊,刚来时也不会说英语,自己在唐人街那边卖衣服,如今还不是闯出一片天了。”
“就是当年不懂事,遇到了谢政骁那个死老头子。”提到过往,孟晴荣难以释怀。
谢峤道:“别说这些了,我都在谢家这么久了,再等等,等老头子死了我也能分到点东西。”
“他什么时候死?”孟晴荣讽笑着问,“等他死了,我得买鞭炮来放。”
谢峤:“这个我哪里知道。”
吃过了饭,莫绾和谢峤就要回去。
本来说要自己打车,但孟晴荣的丈夫还是坚持要送他们回去,临别前送给谢峤一块手表,莫绾一串珍珠项链,让他们有空就过来家里看看。
当晚,莫绾和谢峤依旧留在华盛顿。
莫绾和姐姐住一间房,莫浔想让莫绾一起回国。
莫绾道:“姐,我想先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强子那边的酒店扩建,工人的工资很高的,我师傅说了,她想带工友来这里干活。我想先跟着我师傅干一段时间再回国。”
这件事,谢峤也和莫浔说过,莫绾特地联系了林盼问真假,确认之下这个项目基本没问题。
“行,就按你的想法来吧。”
莫绾和谢峤继续回拉斯维加斯。
姐姐走了,师傅要走流程,估计也得等一个月才能过来开工。莫绾的心一下子空寂,人生地不熟,英语也还没学好,整天只能和谢峤混在一起。
谢峤一天到晚浑身筋骨都在兴奋抖擞,带她到处玩,床上变着花样和她抵死纠缠。没做到最后那步,他的精猛让莫绾忧心忡忡,那么大的玩意儿,她害怕。
谢峤抱她在怀里,没完没了亲,莫绾总觉得他像未开化的野兽,野兽表达爱意就是舔舐对方。
“你不腻吗,每天都这样子。”莫绾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他。
谢峤抬起她的胳膊,绵密撩人的吻不断落下,“为什么会腻,和你在一起最好玩了。早知道这么爽,咱们还在国内时就应该这么玩,白费了那么多好时光。”
“下流胚。”
他恬不知耻:“对呀,我就是下流。”
“我想家了。”莫绾突然丧起脸。
谢峤赶紧抱住她,“不哭不哭,今晚带你去玩个好的。”
为缓解莫绾的思乡之情,又正好是莫绾二十岁的生日。
晚上谢峤带她去了赌场旁边的酒吧,金迷纸醉,音乐震耳欲聋。当五个男模围着她跳舞时,莫绾吓得脸色发白。
谢峤的花衬衫松松垮垮,他把莫绾抱在腿上,酒杯轻晃,含了一口酒嘴对嘴喂她。莫绾嘴里火辣辣,头晕目眩。
五官深邃的白人男模坐在她旁边,解了衬衫纽扣,拉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
“喜欢谁,包了给你玩。”
谢峤眼底透着张狂,高高在上的邪肆,他喜欢这样的生活,盛气凌人,人人都要恭维他。在这里,没人知道他混子的出身,大家都当他是高深莫测的谢家一把手。
他带莫绾去赌场玩,只是娱乐性的玩,不赌钱,筹码是赌场老板送的。
莫绾觉得自己的思想好像被抽干,浑浑噩噩,漂浮在虚幻的半空。
她穿着精巧昂贵的金色吊带裙,坐在谢峤腿上,绿色桌布在她双眸倒映成新的世界。她逐渐熟练排列纸牌、摇骰子。扑克、二十一点、轮盘赌、老虎机什么都玩过一遍。
谢峤恍惚褪去了青年的冲动,变得稳练,举手投足颇有上位者的气息。他搂抱着莫绾的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