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虽然当初咱俩怀孕生产是同一时期,生下来孩子也让她们有过很长时间接触,但是就是不合适,我们指腹为婚这种蠢事都做了,她俩还是走不到一起,这就不怨别人了。”
阮梦卿脸色变了一瞬,指着沈嫱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倒匀了气,反倒是气笑了:“大强,你这么多年以来是不是仗着米雪儿听不懂中文才能和她长相厮守的?”
“你这无差别开炮的大毒嘴,要不是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了,知道你是个什么狗德行,我非得和你吵一架不可。”
“大庆,”沈嫱歪头一笑:“你吵不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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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老宅的花园很大,苏玉尘抱着自己的小礼物盒子七拐八绕的。
从一处回廊穿过去,一拐弯,眼前豁然开朗,是一片花圃。
花圃半玻璃穹顶半露天,廊柱上招招摇摇爬满了三角梅和爬墙月季。
苏玉尘白皙的脖颈伸长左顾右盼,在别人家,又不好意思高声叫嚷,正愁找不到人有点郁闷的时候,突然手腕被人攥住,下一秒就被扯入一个怀抱。
白色的缎带礼物盒掉在了脚边。
鸢尾花的香气兜头泼洒下来,苏玉尘沉醉在一个馨香绵軟的怀抱里。
一只红唇贴上苏玉尘的耳畔,轻轻张合,唇瓣不停刮擦过嫩生生的耳垂。
“宝宝,听说你愿意和我结婚了?”
满目都是花海,花海间热烈的怀抱,苏玉尘被拥着,心跳快的不像话。
“咚咚咚”
这心跳之声几乎跃出了喉咙。
只听沈雾带着蛊惑的声音在耳畔再度响起:“宝宝,我们是不是该接个吻,滚个床单,好好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