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韩拾一有些讶异,早上自己明明给了许山一张驱邪符,怎么他的情况还变严重了呢?
“你早上给他的是什么符篆?”银沥小声问他。
韩拾一从书包里掏出另外一张和给许山那张一模一样的符篆递给他:“这种驱邪符,我从小就画这种符篆,都没出过什么问题。”
从正反两面都看了一遍,银沥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便将符篆递回给韩拾一:“你的符篆没问题,应该是他今天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破了你的驱邪符。”
韩拾一他们学校学生宿舍规定是在每晚11点45分断电,很快银沥便爬上韩拾一的床位,在黑暗中静静躺好。
韩拾一的床位很窄小,没有他们家楼顶那张床大,但是好在韩拾一很会铺床,他特意给银沥加了两层柔软的垫子,就连薄薄的被子都能闻见干净清爽的洗衣液味道。这些味道银沥很熟悉,毕竟他总是时不时地能从韩拾一身上闻到。
他躺在韩拾一的宿舍小床上,翻了几个身,竟然不争气地泛起了困意。
他突然想起韩拾一是睡在他对面的空床上,他想看看韩拾一睡着没,于是坐起身掀开床帘,不曾想,韩拾一正抱着身体缩在那张光秃秃的木床板上。
见到小凡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连张被子都没有,银沥内心猛然升起一阵难言的愧疚。
好像一直以来,韩拾一都在尽自己能力给银沥最好的东西,明明他自己拥有的根本不多,但他总是恨不得全都捧到银沥跟前,只要银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