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弄丢纸鬼他竟然会这么紧张……韩拾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还给他。
“重要。”银沥的回答很轻,却似有千万斤的重量压在他的喉咙,极其难受。
“为什么?”韩拾一的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银沥的身上。
“那是我的一位故人所赠……重要的故人。”银沥抬头恰好对上对方灼热的目光,恍然间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但他没想那么多,直接拉着人手臂问:“你从哪里把我救回的?”
言下之意是,你快告诉我我得回头去找。
寒玉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秒,蓦地叹了口气,释然一笑:“是这个吧?染了血又破又烂,你确定还要?”
一只被血染红的、被水泡过的千纸鹤,静静躺在他手心。
“寒玉你果然耍我?”银沥气愤地将纸鹤夺了回去,紧蹙的眉心并没有因纸鬼失而复得而舒展开来,他对着寒玉呵斥道:“耍我就那么好玩吗?!”
银沥活了五万多年,早就不会轻易对人动怒了,除非有人真的触动到他的底线——要不是没有法力的银沥现在打不过寒玉,他早就将这小子大卸八块了。
韩拾一也明显感受到银沥生气了,他有些慌张无措,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极少看见银沥如此严肃的表情,他像是做错事又不知该如何解释的小孩,费力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一个理由给自己找补:“湿了,我放身上烘干呢。”
可是说完他就后悔了,他现在已经不是韩拾一了,为什么还要怕银沥生自己的气呢?真是太怂包了,他在内心默